,是因为我想有朝一日,能凭手中之剑,踏遍山河万里,做我想做之事,成为我欲成为之人。”
“生命纵然可贵,但若从此屈于人下,不得自由,那九十载与九百载,亦或九载,也没有什么区别。”
七
殷诀沉默片刻,嗤笑道:“师兄好大的志向。”
他的语气轻蔑,我并不觉意外。
本来,我就没有指望自己一席话能改变他的看法。
他高高在上惯了,所求之物,自有人为他悉数奉上,又怎会明白凡人的困苦,更不必说尊重。
说白了,不过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垂下眼眸,淡淡道:“如你所言,我不过是个末三等的炉鼎,对堂堂大殷太子来说微不足道。既如此,让我自生自灭便是。”
“真犟啊……”殷诀抚摸着我的脸,“这世间,像你这样冥顽不灵的炉鼎,已经不剩多少了。”他声音低下来,带上一丝冷,“因为,他们大多都已经死了。”
我突然打了个寒颤。
殷诀握着我的腰身,缓缓向上抬起。
阳物一寸一寸离开了我的身体,后穴大张着,流下湿滑的液体。
无法克制的空虚。
外界的寒气顺着彻底打开的穴窍冲入体内,撞进烧灼干涩的经脉之中,痉挛着纠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