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惨叫出声。

殷诀放开了手。

我倒入他怀中,在痛苦中抽搐着身体,肉刃再度冲破重重阻隔,被深深纳入体内。

它又硬了起来,在我潮湿泥泞的体内发热、发胀却冲淡了经脉中那股噬人的寒意。

殷诀拍着我的裸背,“放松。”

“为何……会这样……”

“师兄,”殷诀叹气,“你实在不是个合格的炉鼎,连自己的身体状况都搞不清楚。”

我忍着痛苦,咬牙道:“你究竟想说什么?莫非是你对我动了什么手脚”

“师兄还未发现么?”殷诀道,“你体内的鼎气已经所剩无几。一旦从穴窍连通的状态中脱离,你的身体锁不住剩余鼎气,便会枯竭而亡。”

“我未想到你的体质竟如此脆弱。”他摇了摇头,“一般寻常炉鼎,即便只是末等,初次开鼎之后,起码也能承受十余次采撷,才会被彻底抽空,而你,反馈的灵气不足其他末等炉鼎之十一,却已成这幅样子……如今要救你的性命,只有一个办法。”

“求我。”他道,“只要师兄求我,我就让你长久地活下去,还会活得很快活。”

他牢牢盯着我,神情笃定,仿佛已胜券在握。

“我记得……炉鼎鼎气用尽,只会变作废鼎,不会立即亡故,是吗?”沉默许久,我干哑道。

殷诀面色变了。

“……放我走,殷诀。”

“但变成废鼎,你会生不如死!”殷诀似是急了,语速稍稍加快,“废鼎无法修行,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经脉崩断,血肉溃散,在痛苦和绝望之中化为虚无”

我曾见过一个油尽灯枯的炉鼎,被他的主人丢弃在路旁。他哭着哀求,满面泪痕,甚至膝行跟了他的主人一路,膝盖被尖石磨得鲜血淋漓。

像一条乞求垂怜的狗。

他的主人没有回头,径自御剑而走。

炉鼎待在路旁,不吃饭也不言语,像一堆烂肉一样趴在地上,发出濒死的哀嚎。

他求我杀了他。

我没有动手,却在七日后,听到他跳下葬剑崖的消息。

万剑穿身,尸骨无存。

“师兄,你该不会想做傻事吧?”殷诀道。

我双手无法施力,只能用虚软的双膝支着地面,缓缓撑起来,让那根肉刃离开我的身体,“不是傻事。”

殷诀面沉如水地看着我的动作。

便在肉刃将要离体那一刻,他猛然按住我的双肩,将我翻过去压在身下,令我两腿张开,双肩抵地。

“你宁愿变成废鼎,也不愿跟我,是吗?”他咬牙切齿地唤着我的名字,“周离。”

我闭上眼,“是。”

殷诀骂道:“不识好歹、顽固不化、木鱼脑袋……”

他掰开我两瓣臀肉,整根插了进来。

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

我脑仁生疼,肉躯被他毫不留情地鞭笞数十下,恍惚中又被翻过去,搂在怀中。

他托着我的后脑勺,粗暴吻住了我,横掠过我充满血腥味的口腔。

一颗药丸顺着他软热的舌头被推入我咽喉深处。

喉结滚动着,被迫咽了下去。

待回过神,我惊得绷紧了身体,“你喂我吃了什么”

殷诀闷哼一声,旋即却笑了,有些嚣张又有些得意,“对你有好处的东西。”

“……凝香丸?”我颤抖着吐出三个字。

他并不回答,只牢牢抓住我的肩,止住我的挣扎,又将我双腿抬高,更深地肏进我身体里,撞到那一点上。

“啊……”我尖叫一声。

无处逃避,无法抵抗。

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