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如果。

我拼尽全力的努力,在他人眼中不过笑话而已。

便连师尊,也从未把我当成是他的弟子。

他只当我是个炉鼎。

我靠着树干,身心俱疲,一时竟直不起身来。

然而腹下那处却还不消停,仍笔直地立在那儿,昭示着我身体中烧灼干渴的欲/望。

殷诀朝我走了过来。

月光将他影子拉长,比鬼怪更为狰狞。

我难耐的喘了一口气,拳头攥紧,强撑着开口:“这话该是我问才对……夜深露重,师弟缘何在此?”

努力想撑出些许威严,声音却嘶哑得像风中飘絮。

太难堪了。

殷诀目光掠过我全身,长眉一挑,“今日新习一式剑法,忍不住便在后山修炼,一时忘了时间。”说到这,他突兀一笑,又道:“本来也没那么快便练完的……都怪师兄叫声太大,扰我练剑。”

我浑身血液骤然凝固。

“哪有什么叫声……你定是听错了。”我声音颤抖,踉跄着后退两步,“夜已深,我要回去歇息了,你也……”

“师兄。”殷诀打断了我的话,“以你如今情形,真能睡得着么?”

只一瞬,我已被剑气缚住,狠狠掼在了树干上。

血从嘴角溢出来,“殷诀!你要做什么”

身上残破的道袍被长剑挑落。

凄清的月光落在我身上,很冷。

这具刚刚被人蹂躏过的肉躯,彻底展露在另一个男人眼前。

“师兄,你身上的鼎香太浓了,让我假装闻不到都不行……”殷诀道,“炉鼎初成,当以凝香丸温养,以收束炉鼎之力。可你并未服药,是么?”

他靠近我,将剑鞘抵在我胸前肉粒上。

“原以为你是个废物,没想到竟是个宝贝。”

剑鞘顺着肉躯往下移动,停在了扬起的孽根之上。

那肉柱可怜兮兮的翘在空气中,圆润的头部被一汪清泉包裹着,有淫靡的光在上面流转。

我的体毛生来便比常人稀少。

柔软,浅淡,如同婴儿的胎发,稀稀疏疏覆在私处,完全遮挡不住什么。

因着这个原因,在少年们还在互相遛鸟取闹的年纪,我总是会远远避开,显得犹不合群。

殷诀握着剑鞘,在肉柱上拍了拍。

欲滴未滴的汁液流淌下来,沾湿了鼠蹊处的毛丛。

“师兄性情虽木讷无趣,可下身这处,却是比常人更为可爱些。”殷诀戏谑道。

“你竟还知道我是你师兄”我咬着牙,沉声道:“殷诀,这是宗门之内,并非你可胡作非为的殷氏王朝!荒野山林,莫非你、你就如此不知羞耻?”

“不知羞耻的难道不是师兄?”殷诀又用剑鞘拍打着我两个囊带,面带讥笑,“是谁半夜在野外与人交合,浪叫了整整三个时辰?又是谁情事之后犹不满足,一个人在山林里自渎?师弟只是看不过眼,来帮帮你罢了。”

“你!”我气得发抖,胯下那物却更为胀痛,在他加了力气的拍打下摇晃跳动着。

我突然失了声。

热,燥热。

身体上的热,与理智无关。

下身亟待抚慰,想被指掌包裹起来,被揉捏,被撸动。

不仅如此。

一种奇异的、令人羞耻的痒意从后方传来,像有一把柔软的刷子,在软肉上缓缓划过。

脑海中竟升起了连我自己也不敢置信的渴望,想被侵犯,被占有,而不久前那场我极力想要遗忘的情事,也再度浮现在心头

凄迷的月光,散落的白发,男人宽阔的胸膛,有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