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非是寻常的疗伤丹药。

那股奇异的药香渗入肺腑,身体里被男人彻底打开后便无法平息的燥热便稍稍缓解几分,不再那般难忍。

这药,是修行界中专门用以温养炉鼎的凝香丸。

它是疗伤的圣药,亦是穿肠的剧毒。

我曾见过那些依附修士生存的炉鼎。

他们有男有女,大都有着一副好相貌、好身段,只是,无论表面上如何嬉笑怒骂,撒娇卖嗔,眼底却总不免透着几分凄惶。

炉鼎控制不了自己的命运,只凭着一副皮囊在这世上浮沉,若说是人,倒不如说是一件件法宝灵器,被昂贵的丹药温养着,随着等待法器主人们的取用。

身体一次次被撕开、被侵犯、被占有。

然后又被丹药蕴养完全。

如此,周而复始,直至耗尽所有价值,被丢弃,或死亡。

凝香丸是延长炉鼎寿命的唯一办法。

但服用凝香丸,是有代价的。

它能致人成瘾。

待到药瘾发作之时,那些平时如常人一般无二的炉鼎们,就会变成另一种模样。

涕泪横流如患癫痫的,像狗一样伏趴在地跪求怜悯的,张开双腿主动求肏的……

种种丑态,应有尽有。

我手指发力,捏碎了那颗诱人的丹药,装满药丸的瓷瓶也被我远远扔到了山林里。

胸膛剧烈起伏着,我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艰难站了起来。

我感到头晕目眩,冷汗顺着脸颊滴落。

夜风寒凉。

破碎的道袍无法完全掩住我的身体,大片青紫痕迹显露出来,甚是淫靡。

我踉跄的走在树林里,未干的浊液从腿根滑落下来,带着淡淡的腥味,飘散在空气里。

行了半里,离宗门弟子休憩的地方已近。

可见灯火依稀。

我背靠着树干,双腿却小幅度地颤抖起来。

是火,有火在烧。

在我的身体里,烧。

原本只是一点细小的火星,却因缺少了丹药的压制,渐渐蔓延开来,而至熊熊大火。

为何……会这样……

再也忍不住,想要,解痒。

粗糙的树皮隔着衣物在皮肤上划过,带来奇异的触感,我低吟了一声,却马上反应过来,死死咬住了唇。

乌发散落在颊边,被冷汗湿透,我却越蹭越痒,微风掠过,带来愈发深重的不安,还有逐渐焦灼的渴望。

手伸入无法合拢的衣袍之中,握住孽根,撸动。

四周静寂,只有夏虫在悄声低语。

自渎的快感让我微微躬下腰,腰臀仍不由地在树皮上磨蹭着。

正当此时,我突然听到树枝被踩断的噼啪声。

“师兄,”来人语气玩味,“夜深露重,你还不回去休息吗?”

我整个人定在原处,像碰到烙铁一般松开了手,背脊上全是冷汗,孽根却如受了刺激一般颤了颤,竟淅淅沥沥地吐出些许白沫。

火仍未熄。

我拢紧身上的道袍,几乎想要落荒而逃。

树林阴影里慢慢走出一个人。

那人一身黑色劲装,执着长剑,眉目俊美逼人是殷诀,我那天才师弟。

整个长空剑宗里,我最不愿见到的人便是他。

殷诀生来便是天之骄子,入门不到半载,便将长空剑法二十七式融会贯通,达“剑气入微”之境,更在短短五年间,连破两大境界,晋升元婴,相较于他,仍在筑基蹉跎的我,简直微不可言。

他心高气傲,素来看不起天赋低劣之人。

剑宗里厌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