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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软的穴口再度被肏开,在魔种的折磨之中,被贯穿的不适其实已感觉不到。
穴里鼓鼓涨涨的,他已整根进到我身子里。
虽已两月没被他碰过,这身子对他仍是熟悉,我下意识夹紧了他。
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胯下快速冲撞起来,又倾身吻住我的眼睫,吻我流出的泪和血。
苍白凄冷的发梢如月光如流水一般,流淌过我肌肤,染上凄艳的红。
我环抱住他脖颈,双腿缠上他的腰,整个人被他抱进怀里,随着他动作起伏。
他对我的身子已极是熟悉,很快便找到了那道酸软敏感的肉缝,抵住了我。
鼎腔刚刚才被温行云弄了几次,里面装满汁水,又热又涨,被他又深又狠撞击几下,便被轻而易举地破开了。
满溢的汁水从肉缝里流淌出来,他撞击速度一顿,旋即却更凶、更狠。
我“呜呜嗯嗯”地呻吟着,鼎腔的剧痛和快感交杂在一起,弄得我浑身痉挛不断,咬住他肩头,扭着身子想要逃开,却被他牢牢按在怀里。
有什么东西一滴一滴从他背上滑落下来,发出滴答的声音,伴着肉棒在穴里抽插的淫靡水声,响在我的耳边。
昏暗的洞穴里,两个血淋淋的人,紧搂在一起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