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去,好不好?”
“好……嗯……好!”
他轻轻咬住我后背凸起的肩胛骨,低低道:“阿离好乖……”
他这样说着,动作却骤然狂猛剧烈起来。男人似乎天生有着占有征服的欲望,他也未曾例外,只不过之前他压制地太好,直至现在,才微微释放出些许,但只些许,我便已受不住了,身子剧烈摇晃着,下身又泄了一次,但马上又颤颤地立起来,鼎腔经了数百下极深肏弄后,便从身体内部涌起一股与前端截然不同的、令我心神颤栗的高潮
鼎腔痉挛收缩着,已是极端敏感的状态,我仰着头:“啊……啊哈……啊啊啊!停、停下……嗯!”
可这次,他却没有放缓动作,反是在我想从他胯下爬走的时候,扯住我脚踝又将我拉了回来,而后把仍在高潮中的我翻转过身,双腿折起,圈成再不能轻易逃离的姿态,又深又重地顶了几十回,终于一滴不漏地泄在了我身体里。
浓稠的精液射到敏感至极的鼎腔上,我尖叫得几近失声,下腹精关一松,又甩出了精,可这回,我竟对前端的快感没有什么感知了。
情潮缓缓退去,我浑身酸软得已无法站起,温行云缓缓将阳根从我身体里抽出,他动作轻柔,可惜下身那物生得委实天赋异禀,硬抽出来时,发出一声响亮的水声,敏感的身体也是一颤,被彻底肏熟的后穴更是绽成一朵合不拢的肉花。
理智已渐渐回笼,纵然知道黑暗之中,他看不见我的模样,我仍是羞到极致,忍不住将身体蜷起。
忽感觉一件衣物被披到我身上,我看不见他,却感觉到他握住了我的手,轻柔问我:“疼吗?”
我紧张得手都僵住了,掌心冒出汗渍。被采撷后是炉鼎最脆弱的时候,鼎腔被他的精液灌得满满的,我忍不住想要亲近他,可马上的,我又止住了自己的念想。
若非是我疏忽,我身上的药瘾本不该在那时突然发作,不死崖是何等危险之地,他本又是光风霁月之人,愿舍身纵容我之所为,已是情至意尽。
这场关系,原是我不知廉耻求来的。
喉头干涩已极,我张了张嘴,最后只是沙哑地吐出一句:“不疼。……我、我还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