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瘾刚过,我浑身骨头本就又酸又痒,此番叠加起来,我难受地恨不得自己就此死去,我咬住早已鲜血淋漓的手臂,绝望地继续一遍遍在心神中喊:
“真人……”
“真人……”
神念渐而无力,气若游丝地传去最后一缕。
“师尊……徒儿……好疼啊……”
似乎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
模糊而遥远,也并不清晰。
可那声音,我永远不会错认,至死也都铭记。
“……周离。”
九十七
可他的声音,怎会如此涩哑。
像枯叶在掌中摩挲,碾成碎末前的余响。
“师尊……”
我终于抓住了救命稻草,将意念传递过去:“禁制……帮我……解开……”
臀胯扭动着,去迎合着身后人的驰骋,肉体拍击的声音在漆黑寂静的空间里尤显淫靡。
那边一时没有动静。
不,也不能说全然没有,我听到隐隐约约的鬼哭与尖啸,又仿若只是我的幻听。
俄而,他一声冷斥“退!”,那些隐约的响动便都消弭,唯有他沙哑的声音,可与起初听到时相比,却更为遥远,几不可闻,他对我说
“周离。好好……活着。”
一声清脆的破裂声响,我与他的联系就此断了,我徒劳往黑暗里一抓,却什么都没有抓到。
紧接着,我身体骤然一颤,是温行云,终于肏进了我的鼎腔里
“唔啊……啊啊啊!”
所有的空虚都被填满了,剧烈的刺激将我推上云端,我再无心思去想其他事情,脑中空白一片,唯有他予我的炙热与滚烫是真。
他将我深深地搂住,胸膛贴着我光裸的背脊,在我耳边低叹道:“阿离,你好紧……”
我身子剧烈抖着,五指难耐地在砂石中收紧,他一只手还覆着我的腹部,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之后,便是我脆弱敏感的鼎腔,此刻,正被他的阳根所占据。
他用掌心轻轻揉着我的腹,低低道:“我已经在你里面了,你感觉到了吗?”
那处地方极是敏感,被他这样揉着,里处的鼎腔便一下一下往外淌水,在交合之地涌出,浇湿了我的双腿,我忍不住低吟:“嗯……啊嗯……”
他极缱绻地舔我的耳垂,声音带着喑哑情色的味道,“我要动了,阿离说,好不好?”
我剧烈喘息着,“嗯……好……好!你快……啊……啊哈……啊!”
未等我说完,他已开始抽插起来,粗硬的前端抵着鼎腔里软嫩的肉,一下下磨动着。
起初,他动作仍有滞涩,但随着淫液源源不绝的流出来,他出入也愈发顺畅,慢慢摸到了诀窍,先是小半根抽出到鼎口外,又全根狠肏进来,直肏到鼎腔最里端的嫩肉,如狂风骤雨般的拍击着,等我受不住泄了身,全身敏感透了的时候,又放缓了动作,深深浅浅在鼎腔里弄我,把高潮的时间绵延地很长,如此变换节奏,我情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身后淫液横流,随着他动作咕叽咕叽地往外喷溅,我浑身也软成一摊春水,整个人跪趴在地上,烧红着脸吐出一句句腻人的呻吟。
他俯身压下来,将阳根深深顶进我的内腔,沉重的喘息早已不复平稳,两手揉捏着我的腰,像要把我揉碎。
摔伤的膝盖尽力屈折着,被砂石磨得生疼,然而鼎气随交合流淌进对方体内时,所产生的满足与幸福感,却令我无所不能包容。
“好深……嗯……呜嗯……”
“……深吗?”他喘息着沙哑道,“这样深,阿离喜不喜欢?”
“喜……啊……喜欢……”
“那就让我射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