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更令他感到痛苦的,是背叛他理智自尊的身体,他闭上眼,在呻吟间挤出话语:“……嗯……求你……啊……宠幸我……”
短短一句话,明明已不是第一次说,不是第一次受辱,却依旧令楚岳峙感到羞愤欲死。
堂堂一个王爷,赤身裸体地躺在一个太监的床上,求他对自己行下流之事,这是何等荒诞不经。
司渊渟发出一声嗤笑,起身走到床榻边,居高临下地睨视浑身潮红满脸欲色的楚岳峙,像在逗弄猎物般笑道:“王爷,咱家是个太监,不能人道,如何能以下犯上,宠幸于王爷?”
“你!”楚岳峙当真是气狠了,猛地一下挣扎,铁链发出被拉扯的摩擦声响,落在楚岳峙耳中尤显刺耳。
俯身伸出手,司渊渟先是摸了摸楚岳峙满是虚汗的脸颊,而后用力捏住他的下巴令他抬起头来看自己,他一言不发地审视着那张本如白玉般现下却因情欲而泛红的脸,狭长的双眼微微眯起。
过剩的欲望无法发泄,渐渐转变成折磨。
楚岳峙浑身都在发抖,后穴里瘙痒不已,胯下则硬得发痛。
再这样下去,他说不定真的会因为药效无法发出而活活憋死。
因被捏着下巴而不得不一直维持着仰面的状态,楚岳峙难耐地张口喘息,嫣红的舌尖向外探出,终是受不了地再次开口恳求眼前的太监:“……求你了,给我,给我个痛快吧……”
手指抹去楚岳峙眼角流出的泪水,司渊渟在床榻边坐下,将人抱进怀中,一手揉捏着楚岳峙胸前挺立的乳头,另一手探到他身后,抽出了那柄并不算长的玉势。
楚岳峙的敏感点极浅,那玉势被拔出时碾过他的敏感点,他当即身体一弹,口中无法抑制地呻吟起来。
“真是淫荡。”司渊渟面无表情地嘲讽,不知从何处又摸出一柄细长的玉势,用力插入楚岳峙的后穴中,不等他适应便握住玉势柄座狠狠地在他后穴里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