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楚岳峙双目已经无法聚焦,神智昏沉地被司渊渟玩弄着身体,胸前的两处乳头被又掐又拉地蹂躏至红肿,后穴被玉势抽插的快感从尾椎处开始沿着背脊一路上窜,他头皮发麻,胯下阳物却仍被锁着,眼泪越流越多,他在爽快与痛楚中被反复煎熬,最终再也承受不住地在司渊渟怀里挣扎起来,“解……解开……让,让我泄……会,坏的……”

泄精乃是男子的生理本能,若是勃起后被强制困锁无法泄出,久而久之那处便会慢慢坏掉,直到再也无法勃起。

司渊渟并没有要把怀中这位尊贵的王爷彻底玩坏的打算。

他解开了玉锁,然后在楚岳峙呜咽着泄精时,又换上了一根更粗且表面凹凸不平的玉势插入楚岳峙后穴中更快更狠地抽插起来。

泄精时被插入近似强制延长高潮,而泄精结束后仍被插入,便是另一种折磨。

楚岳峙生是在司渊渟的玩弄下被弄得死去活来,分不清欢愉和痛苦。

“不……不要……痛……本王……啊啊!”楚岳峙微弱的抗拒被司渊渟一下极深的玉势插入制住,腰间酸软无力,只能抓着铁链浑身颤抖地趴在司渊渟怀里。

“谁准你,自称‘本王’,嗯?”司渊渟语带寒霜,眼神里甚至流露出一丝残酷,“你今晚,至少要泄三次,这药效方能祛尽。”

楚岳峙垂着脸,他能感受到自己的阳物又再渐渐勃起,司渊渟的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留下青紫掐痕,他不能反抗,否则会换来更残暴的对待。

“我错了……求……”楚岳峙喘息着,发狠地咬破舌头,然后闭上眼,咽下腥甜说出更为羞耻的话语:“求主子,调教....."

接下来的三个时辰里,铁链被不断拉扯,发出连绵不断的响声。

司渊渟将大小不一的玉势在楚岳峙身上一一试用,看着楚岳峙无法自制地在他的玩弄下露出各种痴态,脸色却在时间的流逝中越发阴沉。

丑时将至。

司渊渟在盆中洗净双手,走到桌边坐下,目光冷冷地瞅着瘫软在床榻上的楚岳峙。

床褥间散发出阵阵骚味,手上与铁链连接在一起的锁铐已被解开,楚岳峙蜷起还在微微痉挛满是青紫痕迹的身体,难堪得几欲一头撞死。

他失禁了。

在司渊渟的亵玩下,像个三岁孩童般尿了一床。

这不是他第一次被司渊渟“宠幸”,却是第一次,被玩至失禁。

他本是尊贵的王爷,而今竟沦落至此。

像个低贱的小倌。

不,连小倌都不如,就连小倌都不会在太监手下承欢。

“王爷所求之事,咱家自会尽快替王爷办妥。”用手帕擦干双手,司渊渟衣冠齐整,丝毫看不出来在过去几个时辰里将人抱在怀里肆意调教的痕迹。

他是太监,那一处便是连小解时都是半软,这一生都不会产生生理欲望。

“王爷适才看起来恨毒了咱家,若是不愿,这交易大可到此为止。”司渊渟将手帕丢到桌上时,不自觉地显出了兰花手之姿,他眉心一皱,下颌肌一阵收紧。

屋内一时寂静,唯剩楚岳峙低弱不稳的喘息声,良久

费劲地自床榻上支起身,墨发从肩颈披散而落,楚岳峙抹去脸上泪痕,缓缓下了床,他身量不低,只是站起来后双腿颤得厉害,然而纵使被糟蹋得一身狼藉,他挺身而立时依旧坦然,毫不闪躲地直视着司渊渟的双目,嘶哑的声音又恢复成平日里一贯的淡然:“只要你能助本王登上至尊之位,这躯壳便永远都是你的掌中之物。”

司渊渟脸上漠然的神情一时看不出喜怒,屋内气味浓重,却并不属于他。

把玩着腰间玉佩,司渊渟垂下眼帘,那千金之诺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