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埋在枕中,假装自己看不到,也听不见。
手指数量慢慢增加,一根、两根、三根。
可是不够。
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进到我身子里,肏到我鼎腔里去,想要那个人的侵占和拥抱,想要和他气息交融,想要他完完全全把我灌满。
我清楚是谁把我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我单手支着身体,跪伏在床上插弄自己,一边弄,一边发出破碎沙哑的声音:
“凌鹤,我恨你……”
“我恨你……”
淫液很快把被褥浸湿了,乌发散乱披在背上,我浑身潮红酥软,手指在穴里抽/插,阳根一下下在床铺上蹭。
火越来越旺,我喉咙又干又渴,只能大口大口喘息着,却越喘,越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