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玉抵了出去。
掌柜把玉放在手中细细端详,片刻后,脸上褶子笑成一朵迎风招展的菊花,一叠声说“可以、可以”,又从柜台里取出大堆银钱塞给我,而后亲自引我到楼上住处。
“客官若有所需,拉响床边那铃铛便可,自有店里的小二为您准备吃食洗浴之物。”掌柜殷切说着,爱不释手摸着手中白玉,又道,“此玉色泽温润,品相上佳,价值难以估量,客官将之做抵,小店占了不少便宜,这样罢,以后您在小店食宿,小店便不收您钱了,您且安心住着便是。”
我只是低低回了一声“嗯”。
掌柜见状,也不再多言,为我点亮房中灯盏,便知趣地离开了。
我走进房中。
房内摆设雅致,入门先是一扇青竹屏风,绕行过去,便是一张梨花木桌,桌旁放着几张圆凳,再后面,则是一架雕花大床。
窗柩开在房间左侧,窗边有一树棠梨掩映,远处灯火零星,夜色凄迷。
窗柩旁摆着一张美人榻,铺着明蓝绣锦,旁边木案上摆着一个镂花香炉,此时并未燃香。
这处房间除却位置偏里,出入稍有不便,便无其他缺陷了,比之我在云崖峰所住的那间简陋木屋,更是不知好上多少。
我进了房间,第一件事,便是把门闩关紧,又把窗户掩上,才觉安心些许。
把包袱放好,又除去发冠外袍,吹了灯,我便躺到床上。
折腾了这一日,我精神紧绷,早已身心俱疲。然而此刻到了床上,却生不出睡意。
我侧身躺在黑暗中,身体僵硬着,迟迟无法松缓下来。
之前被囚禁时,我很少能够穿衣,身上至多也只是被那人随意裹上一件外袍,此时衣物妥帖,身体被里衣磨着,并不十分自在。
这本是忍忍便可强迫去习惯的事情,只是,却不止如此。
我一个人静了许久,最后,还是忍不住伸手摸到股间。
那里,果然已一片湿漉。
我觉得有些茫然,又觉有些冷。
方才,我还走在街上的时候,便觉里处有水在淌。我那时候惊恐惶然,并不只是单纯因为怕人,更是因为害怕自己身体的异样会被人发现。
才离了那人半日,这具身体便已受不住了。
心头越来越冷,而身体却越来越感觉,热。
里衣磨在敏感的肌肤上,勾起难言的痒意,后处那空虚处也越发敏感。
我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了。
不要这样淫/荡,不要这样不知羞耻。
不要这样的……下贱。
我将自己抱紧,掐住自己手臂。
求求你。
周离。
不要再想了。
可是,我越是告诫,水流得就越多。
这具身体,早已铭记了那人的形状和温度,铭记住后方被侵占时所涌生的快感。
它惯于在冰冷的黑暗里汲取快乐,并为之成瘾,哪怕那种快乐如此虚无,而源头却是无尽的痛苦。
我呼出炙热的喘息,脸颊热烫,慢慢蜷缩起来,整个人都在发抖。
慢慢的,我热得受不了,也痒得受不了了。
伸手去握自己的阳根,急切的撸动。
只是,一个正常男人纾解欲/望的方式,于我却已难以奏效,任我再怎么揉弄,甚至把那处揉得充血发疼,欲/望还是沉甸甸装着。
光这样,我永远泄不出身。
我终于放弃了去做这些无用之功,手指颤抖地去解身上的衣物,一边解,泪水一边顺着脸颊慢慢滑落。
到底还是要作践自己。
手指插进穴里,我发出低低一声呻吟,而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