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了他攥住贺致远的领带，往下使劲一扯，仰头吻了上去。

唇面轻碰。

干燥，柔软，温度微凉，说不出地舒服。

短短一秒失控后，大约是接吻的奇异触感作祟，颂然瞬间清醒了过来，怂得拼命往回缩脖子，可是唇瓣还未分离，却纠缠得更深了贺致远眼眸一沉，反手扣住他抓领带的那只手，牢牢按到墙上，追着他的唇欺身吻了下来。

操之过急，颂然的后脑勺撞到玻璃，“咚”的一声闷响。

方才颂然主动的那一下只能算蜻蜓点水，贺致远明显不满足于此。他以不容反抗的姿态把人抵在墙上，攻破了嘴唇温柔的防线，舌尖狠狠擦过齿龈，强硬地杀进内部，勾住湿滑的舌头用力吮吸。这攻城略地的架势太生猛，颂然睁大了一双惊怔的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唇瓣已经被蹂躏得变了形。

“唔！”

他感到有点疼，脑袋挣扎着往左偏，贺致远就碾到左边，往右偏，贺致远就不依不饶地碾到右边，最后干脆用虎口卡住他的下巴，不许他转头。

就在颂然快断气的时候，贺致远暂停了下来：“闭眼。”

颂然乘机大喘两口，紧张地盯着他。

“闭眼。”

又重复一遍。

颂然的两片睫毛颤了颤，一点一点压下来，听话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