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嫩的龟头被布料磨疼了,他感到烦躁,干脆抬起腰,把内裤扯下去一大截。形状与尺寸都相当不错的性器弹出来,颜色偏粉,一看就很青涩,没经历过什么大场面,还特别容易动情,才撸几分钟,顶端早已湿透了,翕张的小孔里流出前列腺液,又黏又浓。
颂然紧紧握住自己,手腕飞快摆动,呼吸越来越凌乱。
“你说话啊,说话……”他的语气软下来,糯糯地央求,“给我听你的声音……”
“说什么?
颂然带着浓重的鼻音哼唧:“就说那种……你喜欢我、爱我、宠我之类的……往不要脸了说,越不要脸越好……快点,快!”
贺致远笑了:“好。”
这个阴晴不定的年轻人,一会儿朝他崩枪子,一会儿管他讨糖吃,还真就讨人喜欢得不行。
他靠在椅背上,拿着手机,缓缓地说:“颂然,我是住在你对门的那个骗子、人渣、王八蛋。很抱歉,在我们应该相遇的那一天,我看向了别的地方,没能看见你,幸好你不像我一样愚蠢。谢谢你没放弃我,一个人坚持到今天,把我这个走丢的瞎子给找了回去,没让我沦落到一辈子单身。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类似的事情,我会一直看着你,哪怕你不在看我……”
“谁要……谁要听这个!那些爱我、宠我……甜死人的……那些呢?”
颂然受不了贺致远正经的告白,飞快打断了他,咬紧嘴唇,鼻腔里漏出一点浸染了情欲的呻吟,手上动作越来越快,腰身微微抬起,腿肚子都在颤抖,就快射了。
贺致远顺了他的意,用低沉而性感的嗓音说:“宝贝儿,乖,我喜欢你……我爱你。”
“啊!”
颂然发出了一声惊慌的呜咽,只觉一道强烈的电流从耳朵直接麻痹到下腹,腰身本能往上挺起,阴茎突然酸极,不受控制地抖了抖,连忍的机会都不给他就“噗噗”射出来好几股,肚皮上漫开了一摊腥咸的乳白色浊液,连睡衣也未能幸免。
射精的过程中,除了贺致远那声“宝贝儿”,他的大脑空白一片。
太可怕了。
比以前任何一次自慰都爽快。
等酣畅淋漓地射完,颂然重重砸回沙发上,不停地大口呼吸,就仿佛旱地里、烈阳下一尾渴水的鱼。
忽然就有些想哭。
他终于蛮不讲理地大作了一场,使劲作,拼命作,逮住贺先生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小错就放肆闹腾,逼他来哄自己。而电话那端的男人温柔地包容了一切,没有生气,也没有怪他。
真好,不用一直做乖孩子了。
就闹吧,闹起来吧,夸张地闹给他看,没关系的他都明白,他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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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十几秒后,颂然缓了过来。
情欲退潮,理智、节操与羞耻心如同水下的沙滩,重新得见天日。性器还没完全软下去,正滚烫地握在他掌心,指间有黏稠的液体在流动,一滴一滴落在小腹上,空气中漾开了一股浓重的腥味。
颂然迟缓地眨了眨眼睛,表情就像失忆了。
谁来告诉他,刚才跟贺先生打电话的时候,他……他都干了什么?
他是不是脑子被雷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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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相遇第十五天 07:00
颂然一炮射得任性洒脱,射完秒怂,恨不能挖个十米深坑把自个儿埋了。
深坑当然没处挖,于是他患上了失忆症。
直到挂断电话,颂然都记不起来自己到底是怎么解释的这一炮,又是怎么安抚的贺先生。总之挂掉的一瞬间,他浑身脱力,手机从指间滑脱,滑进了不知道哪条沙发缝里。他也懒得掏,扶着无精打采、稀糊一片的鸟,目光放空,望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