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受了莫大的打击般,有重重一击,落在他心上。

只是五六日未见而已,时间也不长,她人,怎么就成了这样?

素来鲜活、会跟他呛声、顶嘴的人,现了无声息躺在榻上。

那头油亮的黑发,枯黄干枯。她身上,全是腌入味的病容。

似一枝秋海棠,被雨打霜冻,雪白的花瓣,从中央处浮出黄豆大的病斑。

这一刹那,谢濯光甚至都不敢上前,再细瞧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