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思绪,侧过脸望向他。
这对周聿来说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他望着对面手术室红色标牌,缓缓说道:“因为事情发生太快,我那时候还小,所以只能感觉到周围人的害怕,尤其是来自于我父亲的害怕,我的母亲是非常温柔的人,她躺在病床上,仍然每天是笑脸。”
“我当时只能隐隐有一种感觉,正在发生不好的事情,我的父亲没有办法解决,我的母亲也没有,我坐在她的床边听她声音很轻地说话,每说一句,都要停很久。”
她正全神贯注地凝视他,琉璃一样的眼睛,正在吸纳他的过去。
周聿原本只是想引开她的注意。
却莫名的,仿佛用钥匙打开了一具深埋很久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