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是实打实的。若所行之事有利于民,便是善举。至于我心如何,你非我,又如何知我之意?只有这行,是大家都能切身?体会的。”

“论迹不论心?这句话倒有些意思。”郑云起道,“可如果?我偏偏认定你就是伪善呢?”

“那是你的事,”暮雪语气平静,“我做我想做的事,这些事能给百姓带来些福祉,就是好处。至于你如何想,我不在意。如果?说这是伪善,我倒情愿更?多人行这伪善之举,使民得?利。”

郑云起原是环抱着胳膊,很轻率的模样。闻言,把手放下来,站得?端正些,朗盛道:“公主胸襟宽广,愚妇受教。”

说着,俯身?轻轻一鞠躬。

暮雪颔首:“无妨。”

而后领着人继续向?前。

见公主一行人走远了,曾秋华把郑云起拉到僻静处,罕见地发了一通大火:

“你自己揾死路走啊?”太过?生气,曾秋华的家乡话脱口而出,一通大骂。

“好地地,你居然敢去撩佢?万一佢真係心胸窄嘅,随便将你扔去沙地度,手都唔使沾血,你就冇咗啦!”

郑云起看着她乐:“好多年冇听?你咁讲嘢啦,口音变咗喔。”

曾秋华以?手扶额,深呼吸几次才恢复常态:“我真的不想和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