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开了西阳门守卫还有京畿守卫,他要是连城门都进不来,我就算把阖宫的守卫都调开了又能如何。”
顾照鸿挥了挥手里的信,思量道:“换句话?说,他确信那日京畿守卫是会被调开的?”
金子晚打哈欠的动作一顿。
顾照鸿眯起眼:“京畿守卫是谁在统领?”
金子晚缓缓:“京畿将军,赫连城。”
赫连……
这个名字有点耳熟,顾照鸿回忆了一下:“上次在京城外那位赫连箫的父亲?”
金子晚点头:“赫连城原本?是在西北打蛮族的,后来接连败了三城,便被盛溪云调了回来,派谢归宁去,三月之内便收复了失地,把蛮族打的割地赔款。”
顾照鸿惊讶:“谢归宁会功夫?”
“他不会功夫,”金子晚淡淡道,“但他的兵法和运筹帷幄之术哪怕是京墨也比不过?。”
京城双璧,不外乎如此。
金子晚继续说赫连城:“他被调回来以后便被调去统领京畿,算是不要脸面的贬谪了,原本?被贬到参谋,近两?年才慢慢复起。”
顾照鸿一针见血:“能复起到先前么?”
“西北大将军?不能,”金子晚断言,“他有过?如此败仗,京畿统领便是最高了。”
说完,他也明白了顾照鸿的言外之意,有些迟疑:“你觉得……是盛溪林给?了他什?么好处,拉拢了他?”
顾照鸿把那张密信捏成了碎屑,拍了拍手,坐回到了床上吻了吻金子晚,这才道:“也有待商榷,毕竟赫连城怎么能确保盛溪林一定能上位?如果他不能,那等着赫连一族的只有抄家灭族。”
金子晚思索了一会儿:“我认为是赫连城有什?么把柄落在了盛溪林手里,威逼加上利诱,才能真正地笼络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