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继续道:“盛溪林会知道这件事吗?”

“不?会。”

金子晚斩钉截铁:“盛溪云的生母珍妃在生下他不?久之后便去?世了, 他被养在别的妃子膝下, 但也不?是过得?什么好日?子,一直都是我?母亲易容在宫里做女官帮扶他。我?娘对他和我?都是千叮咛万嘱咐, 决不?能让旁人知道盛溪云背后有块水滴形胎记的事。”

顾照鸿蹙眉:“没有说原因?”

金子晚道:“从未。”

顾照鸿心思转了转, 道:“如此看来,怕是盛云帝的身世也没有那么简单。”

金子晚心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想,他喉头滚动了一下, 方才道:“照鸿……我?怀疑,盛溪林把我?和盛溪云弄混了。”

顾照鸿方才也是想到了这一层。

金子晚慢慢道:“盛溪林的野心昭然若揭,他要这皇位,他要这天下, ”他秀丽的眉峰里聚拢了冷意,“但他不?会是一个好皇帝。”

顾照鸿问:“比之盛溪云?”

金子晚:“比之盛溪云。”

他站了起来,走到了湖心亭的栏杆处,倚着栏杆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