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觉地搂住了顾照鸿的脖子,在双唇分开的时候,他还?下意识地仰起头去追。

顾照鸿用自己的额头抵住他的,轻轻喟叹一声。

金子晚却好似被这一声叹息惊醒了, 他微微喘着气, 坚定地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题。

这次顾照鸿倒是回答的很干脆:“任砚生的。”

金子晚也是这么?认为的, 但他还?是问:“为什么??”

顾照鸿简明扼要:“因为没有意义。”

他的想法和金子晚的一模一样。

对,就是没有意义。

若是八十年来江湖中认定的是真的, 血月窟真的就是魔教, 任砚生也真的就是那个为练邪功视人命为草芥的魔头,他人已死,血月窟也已经覆灭, 那他弄出这个血月阵法,费这一溜十三招的劲有什么?意义?

更何况……

金子晚道:“我觉得?这个阵法不止是任砚生布下的。”他看着顾照鸿,“风起巅内裴宗师院子里蕴含生死之意的阵法,临进阵时他给我的那本写着连襟阵的阵法书, 他的徒弟是当年任砚生的亲生儿子,这个阵法里若说没有他的手笔,我不信。”

顾照鸿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我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