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卸下易容的那张平淡的脸,他的神?色却和前?那么些年一模一样:“督主真的在意么?”
金子晚被他这一句怼得一愣。
空青却又道:“督主不是已经打算弃九万里而去,弃皇上而去,也把我和陆铎玉扔下了?么??又何必关心这么?多呢。”
金子晚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平心而论, 空青的话一点都没说错,只是这些金子晚心里早已打好的主意, 从他的嘴里这么?遣词造句地一说,却又让人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
空青没有再继续阴阳怪气,而是垂下头,继续道:“属下是奉了?陛下的旨意前来的,至于目的,陛下说想必您也很清楚。”
金子晚眉心一跳。
空青依然直挺挺地双膝跪在地上:“您的速度太慢,陛下等的有些心急了。”
金子晚的舌头顶了?顶上牙膛,嘴里不期然地弥漫了一丝苦意,但他的神?色仍然是冷冰冰的:“你在教我做事?”
“属下不敢,”空青收敛着眉目,“只是圣命难违。”
顿了一下,他又道:“皇上认为,竹间楼虽然如今已然败落,势力并不强劲,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竹心又是个有野心的,可以一用。”
……
又是竹间楼,又是竹心。
金子晚拧了眉,盛溪云远在皇宫内院,怎么会对江湖之事如此了解?连竹心野心勃勃都能参透?
那顾照鸿……
“谁和盛溪云闲的没事嚼的江湖中的这些舌根子?”金子晚声调郁郁,“把他舌头割了才能老实??”
空青声音温顺:“您若是想,便将我舌头抉了?去。”
这话的意思便是承认是他和盛溪云说的这些江湖中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