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小穴紧张地夹得尤其用力,忽然猜测:“宝宝是不是害怕被操尿了?”他不说还好,这样说了,姜小蝉更紧张,手指战栗着推他:“不要,那我不要了……”他可舍不得停在这里,蓦地站起来:“去浴室操,好不好?”
“嗯呜呜!”她惊喘,抱紧姜若山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只觉得性器深得过分,倘若是在游戏里,子宫又要被他操开了,被顶在鸡巴上套弄,变成哥哥的专属飞机杯。姜小蝉爽得发懵,也顾不上抗议,而她还只顾着喘息的时候,姜若山居然已经迈步朝浴室走,每一步都是进入极深的一次顶弄。
她害怕摔下去,只能抱紧他,让性器更深地埋进体内,干得她浑身瘫软战栗。不过臀肉被他稳稳托着,似乎也没什么好怕。姜小蝉有些恍惚,说不出话,好像要高潮,却又担心不是。也许本来还没什么,但姜若山刚才提一句“操尿”,她情不自禁地总往那个方向想,下意识缩紧小穴,好像微微一松就真的会尿出来。现在姜若山也后悔吓她,被夹得头皮发麻,只能反复哄她没事,抱稳了她,总算走到浴室,将她抵在木门上,看她抬手往里指,哄她:“宝宝,瓷砖太凉了,没事的,你想怎样都没事的。”
形势所迫,姜小蝉其实已经差不多接受事实,心一横,想,还是爽了再说。她嗯嗯地乱哼,被他抵在门上,整个人勉勉强强支撑住,却又被吊在性器上不停地往下坠。小穴被操软了,一阵一阵抽搐,淫水大股地往外流。
姜若山本来没想刻意让她失控,只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一时也很难停下。他操着甬道深处的软肉,又凶又快,哄她放松。姜小蝉只觉得穴里酸得要命,知道叫停没有用,拼命催他快点,整个人都在发抖,悬空的小腿尤其战栗得厉害。好不容易等到姜若山高潮,她那种奇异的酸胀感也到达了顶峰。
姜小蝉爽得眼前一阵发黑,蓦地绷紧身体又瘫软,回过神来,缓缓明白,她是爽得喷水,喷了他一身,打湿白色的家居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