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另一只手卡住她战栗的大腿,像是将她掰开了,在剧烈的喘息中不知疲倦地横冲直撞,又过了好一会儿,才闷哼着射出来。

此时姜小蝉喘得几乎带了哭腔,抬起头,眼也不睁,凭感觉找他的唇,上气不接下气地接吻,结束了,餍足地舔舔唇,忽然说:“不会……不会真的能影响到吧?”

姜若山笑出声来,抱着她安抚:“不会。”她竖着耳朵,没听见声音,却还是不太放心:“之前叫成那样,该不会发情了吧……”

“不会。耳朵上有标记,已经被人带去做过绝育了的。”他边处理床上的狼藉,边耐心地解释,顺便,伸出手,沿着她的耳廓,慢慢地、颇具暗示意味地摸了一圈。

0049 49现实-爽得喷水(猫耳/抱操/潮吹)

夜里下了大雨,次日雨停,早上姜若山打开门,那只猫便自觉地离开,似乎只是来躲一夜暴雨和倒春寒。晚上姜小蝉出去扔垃圾,还带了鱼尾拌剩饭,在围过来的几只流浪猫里没找到那一只,倒是看出耳朵上的标记。

而后她散步到隔街的小饰品店,买了个猫耳发箍,戴着回来。

尖尖的粉色毛绒耳朵被她顶在脑袋上,旁边还有两簇细软的白毛。姜小蝉回来,探头到姜若山面前让他摸,晃着脑袋用耳朵尖顶他的掌心。他知道这是勾引,而除了按她编写好的、尽在掌握的计划被她勾引,没有别的办法,凑过去亲她的眉心:“宝宝的发情期还没有结束?”

“没有呀,”她理直气壮,“小骚逼好痒,想要哥哥插进来。”

既然她乐于看他忍不住,姜若山索性不忍,就在客厅将她的吊带裙掀起来,一直拉到胸口,边舔乳尖,边脱她的内裤。姜小蝉哼了两声,欲拒还迎,连伪装的抗议也放弃了,迫不及待扑到他身上,耳朵尖尖的软毛戳着他的脸。

他伸手捏捏那团小耳朵,才想起这是假的,她感觉不到,转而捏她耳垂。姜小蝉嗯哼一声,手已经伸到他裤子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小声抱怨:“干嘛玩耳朵……”顿了顿,想起他昨晚的骚话,自己主动提起来:“没有绝育……都发情了!当然没有绝育!”

这可是她自己说的,姜若山笑出声,想不明白她哪来的理直气壮,问:“宝宝为什么不绝育,喜欢发情吗,喜欢当骚货小猫?”她早早想好了回答,哼声抬了抬下巴,湿软的穴口在他膝盖上蹭:“我又不是流浪猫,我发情了有主人操的。主人操我好不好?你养的猫你要负责呀,小猫发情了你要管我的,不可以欺负我。”

他无法反驳,鼻子抵着她的乳肉吸气,诱哄:“那家养的小猫自己坐上来?”姜小蝉想了想,警惕地摇头:“好累。”他却没有放弃,揽着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乖,坐上来,不用自己动,不会累。”

她还是被说服了,抬起屁股,低头看准了位置,抵着挺立的性器,慢慢往下坐,一寸寸地深入。小穴紧致,姜若山被夹得吸气,扶在她腰上的手没动,她已经自觉地扭腰摆臀,湿滑的液体在摇晃间顺着柱身往下流。“小骚猫真会扭屁股,”他舔吻着乳肉,抽空夸赞,“好舒服。”

姜小蝉却是忽然被提醒了:“你说不用我自己动的。”她不扭了,直直地往下坐,整根吞到底,发出满足的哼吟。姜若山嗯一声:“怎么能累到我们娇生惯养的小猫宝宝。”一边伸手照顾她的阴蒂,画着圈又揉又按,一边顶胯,越操越用力。

这个体位操得尤其深,性器不知压到哪里,姜小蝉忽然惊叫了一声,小穴收缩,咕叽咕叽的水声中紧张地掐住姜若山的肩膀,叫停:“等、等一下,好奇怪嗯……等等。”他眯着眼,暂停,咬牙忍得青筋暴起,问她怎么了,她眨眨眼,刚才的奇怪酸胀转瞬即逝:“好像……嗯,不知道……”

他想也没想,接着刚才的力度操干,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