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湿浊的尾巴捅得她干呕了几次,总算退出去,在她身上肆意抽打,将口水和淫水蹭满她全身,胸口、腰腹、四肢都留下红印。
她快要没力气哭了,也顾不上围观者的声音,可是姜若山的尖牙贴在她耳边说话,一字一句刻意放慢了速度,根本无法忽视:“宝宝知道倒刺是做什么的吗除了不让被操烂的小骚货逃跑,还可以把别人留在小骚逼里的脏东西都清理出来。”
哪里有什么别人,还不是他自己刚刚才射进去的。小蝉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被他掐着腰和奶子,雪豹尖利的爪子微微用力便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鲜艳的红痕,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对不起,呜……对不起,骚货的小逼有脏东西,谢谢主人、呃,谢谢主人的鸡巴清理小骚逼……好痛,呜呜奶子、奶子好痛……”
姜若山没克制住力气,抱歉地收了收爪子,舌头在她后颈一舔,又刺得她尖声呜咽,转而命令:“那就自己玩奶子抬头看看,我的小骚货这么漂亮,还有人在给你画像呢。”
小蝉乖巧地抓住了自己的两团乳肉,大脑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控制双手,她只是下意识地凭借本能开始揉捏,拨弄硬挺的乳尖,将柔软的奶子抓在手里捏成各种形状。眼前已经被泪水覆盖,她什么都看不清,却还是抬起头,失去焦点的目光朝向前方,又和她被淫玩得狼藉不堪的身体一起,被定格在春宫图的画布上。
0044 44堵上乱流水的小逼(春宫/潮吹/插着假阳走路)
猫科动物近乎凶残的性事持续良久,姜若山射了四次,最后,性器有意格外缓慢地退出子宫,让她被干得松软的子宫口回过神来,徐徐闭合,将精液含在里面。小蝉已经累得恍惚了,软倒在他怀里,尽管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欠奉,腰腿却还在克制不住地战栗抽搐,连带着她小腹上的淫纹也在痉挛。
对面的画师走过来,将春宫图展示给他们看,图画中,娇艳的媚奴被雪豹抱在怀里操干,湿漉漉的尾巴勾起她的下颌,让她直视前方,清楚地展示出脸上的潮红,还能看见她双目失神,被快感裹挟得不知身处何地。白皙的身体上红印遍布,有些是猛兽利爪挠出的血痕,有些是被粗壮的尾巴抽出来的红痕,还有她自己被情欲蒸出来的红色。大张的双腿间,穴口艳红糜烂,裹着性器,又被倒刺干得软肉外翻,淫水一直流到地上。
姜若山在围观者的起哄声中说好看,拍拍小蝉的脸,提醒她欣赏。她被操得快懵了,眼神一时都聚不上焦点,迷迷糊糊地张了张嘴,只是喘息。画师在这时又说,一千铢买下这幅画,还会得到一份纪念礼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