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山还在跟隔壁的妖修炫耀,爪子掐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展示:“……这么漂亮的小东西,费心调教也值得。”
就算知道眼前的这些只是NPC,但被这样围观,还是让她羞耻得快哭出来。甚至,驿站里还有位四处采风的画师,征得了姜若山的同意,在对面支起画架,画起春宫图来。
小穴里淫水横流,这下她是真的发情了。猫科动物的性器顶端尖尖,轻而易举地插入湿热小穴,操到深处。抽插起来的时候,倒刺刮擦柔嫩内壁,小蝉霎时尖叫出声,然而她被牢牢卡在雪豹怀里,挣扎的余地极为有限,根本无法逃脱。
她小腹上的淫纹更亮了,纹身的线条竟然会动,原本抽象的图案变得更加写实,她恍恍惚惚地被提醒着低头看,淫纹根本就是在实时播放她的肉穴和子宫是怎么被操开操熟的。性器上的倒刺钩着软肉拉扯,向外退时把倒三角的形状拉长,好像再用力就会把她的子宫都拽出来。小蝉又痛又爽,穴口的一圈软肉被操得翻出来又干回去,她仰着头,险些喊错:“贱奴要坏了啊啊,仙……奸烂贱奴的骚逼,子宫要被干烂了,倒刺扯坏骚穴了呜啊啊……”
“先?”姜若山嗤的一笑,曲解,“原来我的小性奴被操骚逼还不够,放心,马上就满足你。”
小蝉甚至没反应过来他的话,半真半假的淫纹虽然没那么好用,但不可避免地对她产生些许影响。她看着自己的子宫是怎样被操得烂熟时或许还只是心理作用,可是精液射进去时,过度的快感让她爽得眼前发黑,大声浪叫:“要坏了呜啊啊啊啊”
刑具般的性器拔了出来,小穴一时合不拢,软肉糜烂地翻着,含不住的精液淅淅沥沥往外流,而紧接着,那根被她的淫水浸透的尖利性器凭借独特的形状和体液润滑,又剖开她的后穴,操干进去。
她张着嘴,叫都叫不出声来。雪豹粗壮的尾巴绕到她面前,投下一片阴影,先是拍在她脸上,让她喘着气回过神来,呜呜咽咽地又叫了一声。旋即,尾巴大力抽在穴口,如同毛茸茸的粗鞭子,抽得小逼翕张,几乎将刚射进去的精液全吐了出来。
“果然是是不耐操的,连精水都含不住,恐怕贱卖也找不到买主。”围观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大声议论着,引发一阵附和声。小蝉模模糊糊地听见,忍耐着后穴被操干的饱胀和拉扯感,想要收缩穴口,反倒又挤出一大股混着精絮的淫水。姜若山啧了一声,似乎颇为不满,尾巴尖灵巧地动了动,插进那个淫浪的洞口里。
红艳艳的软肉被兽毛搔刮,小蝉叫得更大声了。尾巴上的毛质更硬更韧,比倒刺好不了多少,她只觉得自己前后的肉穴都要被操得翻出来,而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是发出助兴的浪叫:“主人,呜啊,主人,小逼要被操坏了,小逼被主人的尾巴操坏了,后穴也要被干烂了……主人饶了贱奴,被塞满了啊啊啊……”
“怎么这就在求饶了啊,”姜若山提醒她,“媚奴不就是这么给主人用的吗?”
“呜啊啊对不起,贱奴不经操,贱奴……贱奴是主人的肉套子,要被干翻了啊啊啊……”
尾巴和性器同时抽出,她被快感激得几乎昏迷,而那根湿漉漉的尾巴很快抽在她脸上。姜若山故作嫌弃:“骚货的淫水把我的尾巴弄得这么脏,还不快舔干净。”
“呜呜,对、对不起,”小蝉仰着头,伸出柔软的舌头,去舔那根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尾巴,狼狈地将头扭来扭去,又追不到,好一会儿才想起来用手握住,顺着兽毛的走向舔舐梳理,不忘断断续续地道歉,“骚货不应该流淫水弄脏主人的尾巴,骚货的贱穴知道错了……”
射了两次还不餍足的性器又奸进逼口,尾巴不满足于她的舔舐,探进她的嘴里搅弄另一个可供操干的洞口。小蝉仿佛上上下下三个肉洞都被操开了,止不住地流水,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