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起来仍是有恃无恐的样子,分明咬定了他不会将自己怎样。而姜若山抱她进了内室,放在软榻上,分心去看下一段剧情简介,本该一扫而过的文字,他却顿住视线,眯了眯眼。

之前他们两人对剧情都没什么特殊要求,接受度高到连屏蔽词都没有,看预告不过是一眼扫过,约等于不看。而这一回,姜若山在简介里瞥见一个“哥哥”,当然不能放过,不仅看了,还要展开详情是小蝉的那个便宜哥哥,之前在摄政王府被她利用之后又被姜若山设计背了“奸细”的黑锅,居然找上门来,想看看妹妹在这里过得如何。

小蝉被他提醒着也看了一遍,迟疑:“那……改掉?别让他来了,或者你把他打出去,我把他打出去也行!反正就是个刚入门的仁修,我也打得过。”他挑眉:“只是打出去?”小蝉翻了个白眼:“那你还想怎样?”他顿了顿,不说话,过了片刻,却是直接把新买的道具交易了过来:是用来修改剧情的异梦笔。

“按我说的改,他找上门来,你们偷情未遂,被我发现,让他在屏风外面听你挨操,听你跟他断绝关系,再无往来喜欢吗?”

姜若山语调淡淡,却听得她心痒。小蝉吞咽了一下:“……喜欢。”

后来“偷情未遂”却直接变成了“勾引未遂”:小蝉想着反正要挨操,懒得换衣服,径直穿着这一身轻薄透明的媚修纱衣见客,还没说几句,刚才提到之前在王府里的事,她都没想好怎么解释,姜若山就进来了:“你说见客,就穿成这样?”

“我……”小蝉不好分辩,想想剧情,倒也不必她分辩,索性敷衍过去,一副当真偷情未果却被撞见了的惊慌失措模样,被姜若山拉着,跌跌撞撞绕到屏风后,跌在软榻上。她跪趴着,塌腰翘臀地被后入,哼吟出声,听见屏风外的“哥哥”怒斥:“你怎可如此!”

姜若山不理他,性器整根操进早就饥渴不已的湿热穴里,在她腰侧的软肉上掐了一把:“跟他说说,我能吗?”

“呃啊!哥……仙长,贱奴是仙长挨操的东西,供仙长随意使用。贱奴知道错了,不该、不该勾引外客,请仙长惩罚贱穴,惩罚小骚逼……”她起初口误,说出来已觉得大事不好,慌慌忙忙地又说出一长串来,可惜也没能让姜若山忘记最初的那一声,问她:“叫谁哥呢,之前罚你,还不长记性?”

他说的是在王府那次,而小蝉记住的却是在剧情里偏离人设会被系统罚得多惨,此时哪里敢轻易改口,喃喃地叫仙长,讨饶,却没有一句是姜若山想听的。他干得更狠,性器一直顶到子宫口,还不放过,撞着那个狭小的入口。甬道最深处的软肉酸胀不堪,小蝉呜呜地哭,趴在软榻上,膝盖也还隐隐作痛,被操得整个身体都在晃,几乎忘记外面还有人,只顾着求饶。她忘了自己该做什么,姜若山偏偏也不提醒,一味地狠干,把窄小的子宫口撞开了,性器顶进更加软热紧致的地方去。他操得又深又快,囊袋拍在她屁股上啪啪地响。

屏风外的仁修愤愤地跺脚,他毕竟只是NPC,受到剧情限制,不会闯进来,只能骂两句强取豪夺。小蝉听见了,总算想起还有话要说,也顾不上组织语言,叫道:“我要跟你断绝关系!你不是我哥哥了,我们……我们再无往来!你走,你快走呜呜……操得太深了……”

她被操得大脑昏昏沉沉,也顾不上听对方是不是还在纠缠,完成任务似的,喊完话就彻底瘫软下来。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连这样也会戳到姜若山的逆鳞,他凑近了问:“小骚货,和哥哥断绝关系就这么容易吗?”

“不、不是……”小蝉根本没法思考他说的究竟是哪个意义上的哥哥,只因察觉他语气不善,下意识地否认,“不容易,舍不得哥哥……”

“哦,舍不得?”

“啊啊,没,不是,”小蝉依稀反应过来眼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