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护些,还不过分。衡道真人嗯了一声,神情缓和不少:“那也罢了,用玉势就是了,不至于脏了你的东西。”顿了顿,不见他答应,问:“还有什么顾虑?”

他哪里想得到,姜若山居然是不愿意轻易让他这小炉鼎如愿以偿,所以才推三阻四,又说:“改日吧,如今我恰巧有别的事要罚她之前在悬索上,毕竟不算她的错。可她记不住自己的地位,论理,该罚跪石子地。之前还欠着一次,我看这里很好,倒凑巧了。”

衡道真人皱着眉,不甚赞同,却也不好再说什么:“罢了,你的东西,自然是你做主处置。”既然他同意了,小蝉识趣,还记得是要罚跪奉剑,剑也是他赐下的,她找出来,高高举着捧好了。衡道真人正想说,借机谈谈勾结王府和魔域的事,才刚起头,被那柄剑吸引了目光:“怎么还有这样不入流的东西?”

姜若山低笑:“说来话长,师尊解了禁言,让她自己说吧。”

小蝉现在已然深知眼前这个NPC不好糊弄,张了张嘴,没直接开口,腿分开了些,上半身压低,奶子和手肘压着地面,剑还捧在头顶上,这才恭恭敬敬地答话:“贱奴回禀真人,此剑是仙长赐给贱奴的,虽然品级低劣,却值贱奴十倍身价,贱奴捧着这个,才能记住自己的身份。”

“你看,这态度便比先前恭敬多了。”衡道真人意有所指地感慨一句,转身往空地边缘的座椅走去。姜若山丢下一句“跪直”,也跟过去。小蝉俯身的时候不觉得怎样,才一会儿,腰酸背痛,几乎爬不起来,趁着两人都转身,赶紧一手撑地,重新跪好了,再把剑举起来。

他们谈话的时候,随风飘来几句仙山、魔域,小蝉乐得不用动这个脑子,却在偷偷惋惜其他的事:所谓改日,是真的改日,还是推脱掉了呢?虽说她也没有心魔表现出来的那么期待,但还是……挺期待的。

0034 34为了挨操,哥哥也不要了(NPC伪旁观/宫交)

姜若山和衡道真人谈了很久,而后他说自己可以回住处,不劳师尊费心,总算把衡道真人劝走了,再来看小蝉。她跪得腿软,胳膊也发抖,起初还没注意,猛然发现只剩下姜若山,瘫坐在地上抬头望他,眼眶便是一红。

确实是罚得太狠了,姜若山蹲下来看她的膝盖,在石子地上跪得淤紫肿胀,他伸手去揉,问:“疼不疼,还能走吗?”她摇头,带着哭腔:“你抱我回去。”他料想衡道真人应当走远了,也就抱她起来,往自己独门独院的住处走。小蝉攀着他的脖子,不说话,也不知道是真的委屈,还是怎么。

姜若山的右手本来托着她的膝弯,微微挪了挪位置,摸到大腿,手指往两腿中间一探,摸到冰凉湿滑的一片。他这才放心了,调笑:“对我师尊那么恭敬,平时跟我撒娇的本事哪里去了?你就是欺负我好讲话。”

也不知道究竟谁欺负谁,小蝉被他抢了台词,可心里也知道他那只手在摸什么,欲言又止,最终忍气吞声,不说话。姜若山等不到回应,便又问她:“真想玩壁尻?”

“嗯……”她犹犹豫豫地承认,却还要粉饰,“也没有那么想,但反正躲不掉嘛……想被卡在墙上,动都动不了,躲也不能躲,没法求饶,还看不见认不出谁在操……”

姜若山打断她:“你还想要谁操?”她纠正:“哎呀不是,就是认不出嘛,谁都一样,只有你不一样,你还吃什么醋我之前就说了你不要吃醋,你想呀,我换过那么多NPC,不就是因为对他们没感觉,连人脸都记不得!呃,不过,我也没有真的那么想玩,还是……还是想要你操。”

她改口改得生硬,姜若山没这么容易被讨好,哼了一声,不想接话,心魔却替他接了:“这小东西就是要操坏了才知道学乖。”若非音色略有不同,小蝉几乎没分辨出来,愣一愣,才明白是心魔,扑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