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别的感受,好像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套在马背上的肉套子,被众人看着,被死物操着,也爽得天昏地暗。
而她也管不了自己乱喊些什么了,说不出成句的骚话,更多时候只是仰着头,哭着喊哥哥。这样热闹的场面,自然将她那个替代品叫了出来,作为奸细,交给摄政王。这样一来,奸细的事情有人顶罪,而他之前接下的、探索王府的任务,也趁机踩了点,可谓圆满。
既然正事结束,剩下的小半圈也不用再绕,何况姜若山忍到现在,听她浪叫了这么久,也实在忍得辛苦,在摄政王为他安排的住处附近停下,降低木马高度。镣铐松开,假阳具也收回马腹,小蝉没了支撑,身子一歪,从马背上跌下来。她骑了太久,被操得腿都合不拢,仰面倒在地上,穴口也被撑开了,留着一个淫荡的洞口,还在失禁般往外流水。
姜若山抱着她进屋,看她恍恍惚惚的样子,不禁低头亲亲她的眼帘,等她略微回神,问:“下线吗?”
刚才灌得春药未免太多了点,小蝉只觉得头昏脑胀,换作平时遇到这种情况,她早就跑了,任凭这具被彻彻底底玩弄了的身体自行恢复,然而今天倒是有些不同,她牵着姜若山的衣角,还有心情精打细算:“仙长、仙长哥哥操我,你给我留一次记录,等你下周不行了,我还能,嗯,来回味一下。”
姜若山的脸色从听到“留记录”开始就黑了下来,何况她还在这里说什么“不行”只不过是分开两周,她就要来游戏里,让一团死的数据操她!
哪怕是他自己的数据也不行。
想想他曾经在她的“梦来路”里见过的壮观景象,姜若山冷笑了一声,下定决心不能惯着她这个毛病,也不打招呼,直接下线了。
0024 24现实-你哥还不如震动棒了?
姜小蝉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姜若山下线了。她迷迷糊糊地退出,在游戏中被春药熏得不太清醒的大脑仍旧是混沌的,恍惚好一会儿,冲出去,在自己房门口被姜若山堵住了。她气势汹汹的,没因为迎面被他拦住而泄气,质问:“为什么呀!”
姜若山哼声,自知真说起来也说不过她,索性不答,抱着她,扔回床上去。她还没从被木马操得烂熟的状态里缓过来,自然馋得要命,想想跟他计较这些细枝末节当然比不上做爱,格外识时务地闭嘴,掀起睡裙,脱掉内裤,又不全脱下来,挂在脚腕上,一颠一颠地勾他,眼睛直眨。
最后还是姜若山把那一小团布料扯了下来,压在她身上,讲话几近咬牙切齿:“你就知道勾引我。”
“嗯,我、我勾引亲兄。”姜小蝉认准了他反正不会真的生气,痛痛快快地承认,攀着他,忍不住要笑,张着腿被他摸着穴口,接着拿先前的台词来撩拨,“我勾引亲兄,不知廉耻……”
这话姜若山听不下去了,用吻堵她的嘴,边亲边摸,腿心黏腻湿滑,他想揉揉阴蒂,好一会儿才从湿答答的两片软肉里将娇嫩的小肉粒剥出来,根本按不住,手指才摸上去,就滑脱了。本来他是要说“哪来的不知廉耻”,可是现在,想想她湿成这样,想想木马,再想想她另一个便宜哥哥,再加上她把便宜哥哥当震动棒的态度,还有,居然想把他也“记录”成一个震动棒。他没忍住,好不容易捏住,用力捻了一下。
“呃嗯!不、不要那里,哥哥……”姜小蝉扭着腰,挺着胸蹭他,撒娇,“哥哥别玩那里了,玩小逼,操我。”
只怕他不说出来,就别想指望他这个只顾着自己爽的妹妹能意识到哪里不对。姜若山一边顺着她的意思,手指探进去,一回生二回熟地找她的敏感点,顶着那里碾得她不断哼吟,一边问她:“为什么想我在游戏里操你?”
姜小蝉皱了皱眉,心里还想,明明说清楚了,他怎么连这个都听不明白,不免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