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蝉也不知道他给自己安的是什么罪名,大脑混沌一片,顾不上思索,犹犹豫豫地说不出话,手里也顾不上套弄木棒,一时走神,穴里那根便喷出水柱,射在柔嫩的子宫内壁上,冲刷得她尖声淫叫,慌不择言地求饶,连救命都喊了出来。那水里混着春药,没一会儿,她只觉得肉穴深处更痒了,不由自主地想被凶狠地操干、填满,更卖力地踩着脚蹬。偏偏在这个时候,姜若山手指一点,木马停了。

她刚巧直着身体将脚蹬踩到最低,假阳具几乎整根拔出来,只剩头部浅浅含在穴口,喷进她子宫里的春药和淫水淋漓地向下流,而机关卡死,她的脚腕也死死固定在低处,没法抬起,腰绷得难受,穴里又空虚,求助地看向姜若山。他又问一遍:“犯了什么错?”

“贱奴……生性淫荡……”

“大点声不说清楚,就停在这里。”

围观的人更多了,指指点点,似乎都在议论她乱晃的奶子、战栗的腰身,还有身下流个不休的淫水。小蝉闭着眼,提高了声音:“贱奴生性淫荡,不知廉耻,勾引……勾引亲兄……”说到后来,声音不自禁低了,泪眼朦胧地看了姜若山一眼,他笑得如同鼓励,松开了禁制,木马重新运作起来,再次深深捅进穴里。

“呜啊啊啊”她被操得直翻白眼,又爽又麻,才缓过气,又被抽了鞭子,接着说下去,“贱奴小蝉,勾引亲兄,淫乱……不知悔改,罚、罚贱奴骑木马游府,操烂贱奴的骚穴……”

姜若山提醒她:“别光想着挨操,怎么勾引的,说说看。”话音才落,王府里有从红城来的人,这时候想起她了,忽然在围观的人群中扬声道:“这不是那个五十铢把自己卖了的贱货吗!”回想起这么一件事,如今的姜若山自然明白,这也是她精心设计的一环,一是生怕他跑了,二是希望他心中有愧,便更愿意满足她。他不禁笑笑:“嗯,就从贱卖开始说。”

小蝉自然不敢在这时候惦记系统白送的那个哥哥,却又生怕偏离人物设定,再受惩罚,呜呜咽咽地避重就轻:“贱奴、呃啊,贱奴淫荡,自甘下贱,用五十铢贱卖自己,是、是想让兄长觉得,对我有愧,再、再趁机勾引,好让兄长、呃嗯,让兄长操贱奴的穴……都是因为贱奴,贱奴想被哥哥操,骚穴想吃哥哥的鸡巴,呃、呃呜……骚穴要被操烂了……呃啊!”

前面是一条鹅卵石的小路,凹凸不平,木马乍然走上去,剧烈地一震,震得她浪叫着高潮,淫水四溅。小蝉霎时大脑空白,神智飘飘荡荡地收不回来,只依稀听见身边更吵闹,过了好一会儿,睁眼看,这里已经靠近了下人住的院子,除了眼前一条窄路,周边几乎围得水泄不通。而这条鹅卵石小路,还是弯弯曲曲的,她必须扭动着身体调整方向,用奶子拉扯缰绳,即便如此,还是很难控制,不免颠簸得厉害,走不了几步,便操得她几乎爽昏过去。

她顾不上讲荤话,姜若山却偏要提醒:“听见他们说什么吗?”等她颤声答听见,再追问:“说得对吗?”

“对、呜,说得对,贱奴是淫浪的婊子……骚奶子晃来晃去,不知廉耻……贱奴该被木马操烂骚穴……呃啊,贱奴要坏了……贱奴是骑木马游街也能爽死的骚货……骚水流了一路,爽得腰都软了,要坏了……”

好不容易过了那条小路,小蝉两条腿都湿淋淋的,淫水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跟,再滴到地上。她早忘了套弄手里那根假阳具,偶尔随着在马背上颠簸的动作蹭一下,掌心都磨红了,却免不了惩罚,被灌了三四次春药,眼神对不上焦,身体在木马上左右摇晃,若非姜若山偶尔出手扶一扶,恐怕就要摔下来。

此时围观者的议论她也听不清了,反正无非就是那些。她只能感觉到被操得烂熟的穴口还吮着木棒,穴里的水好像流不尽,小腹抽搐一阵,肉穴深处便有热流浇下去,除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