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饮尽,然后坐在榻上搂住了她。

“怎么忽然想喝酒了?”

姜榆横了他一眼,答非所问道:“沾花惹草。”

林旗微愣,然后笑。

姜榆咕哝着:“真该在你脸上贴张字条,写上已娶亲,只娶这一个。”

“那我也要在你脸上写上已有意中人。”

姜榆拧了把他的肩膀,然后把手伸进了他衣襟里暖手,往他怀中挪了挪,问:“若是明夜她是个男人,当初我是真的嫁了她,你要怎么办?”

问完又赶在林旗开口前道:“先说好了,若是换成分开那几年你与别人成了亲,不管是真是假,不管你怎么与我解释,我都不会再理你了。你说我不公平也好,说我偏激任性也罢,我就是这样的。”

她说的决然,表情很是愤恨,把下唇咬得发白。

林旗没有立刻回答,沉静了片刻,道:“若你嫁的好,衣食无忧,夫君宠爱,我也许不会接近你打扰你,若是你过的不好,便是仗势欺人,我也要把你夺回来的。”

姜榆瘪着嘴抬头看他,他缓慢说道:“回京后,所有人都说你与周明夜恩爱有加。”

那时的周明夜还是侯府嫡公子,身体是不大好,但从不往风流场去,更是洁身自好,从始至终只有姜榆一人。姜榆对他也是百般关照,毫不作假。

两人是伉俪情深的一对。

那时林旗才回京没多久,但凡姜榆再忍些日子,等周明夜的难处暴露出来,可能就不用姜榆来主动勾引林旗了。

姜榆仍是不满意,强调道:“不管你怎么说,反正反过来的话,只要你娶了别人,我就绝不会再与你有分毫接触。”

“这是当然。”林旗亲亲她额头,声音里带着笑意,“我就喜欢你这傲气的模样。”

姜榆有点生气,推他几下道:“我说正经的!”

“好,我也正经……即便身处困境我也不会娶别人,假的也不会。”林旗捉住她的手放在掌中揉着,声音低沉温柔,“而且你所说的立场互换其实没什么意义的。”

姜榆抿了抿嘴巴,“怎么没有意义了?”

“一个男人若是受困于人与另一个男人假成亲……”他笑了一下,“那这两个男人着实太废物了。”

“你说谁废物啊!”姜榆柳眉一蹙,立刻高声质问起来。

林旗双臂收紧按住她,温声道歉:“不是说你与周明夜,你听我说下去。”

好不容易安抚下姜榆,他琢磨了下用词,道:“这么说吧,男人落水后不会面对莫须有的流言蜚语,更不会因此被世俗逼着与人成亲,即便是与旁的女子有了肌肤之亲,也有办法全身而退,这与你们姑娘家不同。”

“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