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榆眼睛亮了起来，追问他：“我长高了多少？”

“差不多一寸半。”

姜榆心满意足，把脸贴在他胸口蹭了几下。

屋中安静下来，只听得外面寒风穿过岩石假山洞的呼啸声，时高时低，久久不停。

隔了不多久，姜榆的声音再次响起来，“还好不是三年前成亲，若是那时成亲，你肯定要嫌弃我的。”

“嫌弃你什么？”

“嫌弃我长的不好。”

林旗睁开眼，姜榆侧趴在他胸膛上，他低头只能看见姜榆乌黑的发顶和翘着的鼻尖，其余的都被锦被遮住。

他动了动手把锦被往上提，把姜榆裹紧了，道：“你十二三岁时容貌就已经很出众了，谁敢说你长的不好。”

“我是说别的地方长的不好。”

姜榆的声音忽然多了几分羞涩，不等林旗明白她在说什么，她又细声道：“以前我还没有觉得不对，方才沐浴后又把以前的旧小衣穿上，才发现都裹不住了……”

她说完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林旗有动作，以为他没听懂，忍着羞赧小声解释道：“三年前我那儿……还没长多大呢，小衣只有那么点儿……要是那时候成亲，夫君，你一定会觉得我不好……”

话未说完，姜榆眼前一花，顷刻间被掀翻在榻上，沉重的身躯如泰山压顶覆了上来，粗重的喘息声与巨浪般的欲念瞬间将她淹没。

姜榆的手骤然间抓紧身下的被褥，呼吸都不顺畅了。

锦被下粗糙的手掌抚动着，触碰到凌乱的衣裳时停住。

林旗上半身抬起，垂目往下看去。纱帐外的小烛灯散出的微光，足够让他看清楚那件熟悉的银白色的芍药小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