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色寝衣半搭在臂弯，贴身的衣裳已经暴漏在他眼中。

小衣的主人因为这明目张胆的扫视紧张起来，呼吸急促，带的那上面的大朵芍药花好像被风动似的，起起伏伏。

也的确不合身了，该遮的遮不住，露出了一小半白皙柔腻，蠢蠢欲出，小衣边缘处甚至勒出了浅浅红痕。

那片小衣裳就好似寒冬树梢上最后一片枯黄的树叶，只要轻轻摇一摇就会坠落下来。

姜榆艰难地咽着口水，深深换了口气，要说话时身上的人猛地朝着芍药花压了下去。巨大的冲击感袭来，姜榆忍不住发出一声难耐的惊呼，耸着肩想往上躲。

然而这时候已经由不得她了，只能被禁锢着在心底掀起狂潮。她勉强发出不成句的要求：“别、别扯坏……”

粗哑的声音回她：“不扯坏，给你留着，以后继续穿。”

……

他说不扯坏就不扯坏，弄了好几回，到最后衣裳还好好的挂在姜榆身上，只是皱巴巴的，后面的带子也断了，只剩脖子上系的那根堪堪支撑着。

姜榆鬓发湿透，眼尾红红的，殷红的唇微张着急速呼吸，闭着眼不肯看人。

林旗给她理完凌乱的长发，将她身上唯一一件衣裳扯正了，虽然遮不住什么，但也聊胜于无。

“好看的。”他看着那被抓皱了的芍药花和遮不住的红痕与指印，心思飞远了一些，“多大的芍药花我都喜欢……”

姜榆像被撕扯过的破布娃娃，被他翻来覆去折磨了好久，现在丁点儿力气也没有，除了喘气什么都做不来了。

“等春日花开了，给你用芍药花做……”林旗将她牢牢抱在怀中，在她耳边悄声道，“……能揉碎了，也能直接吃下去……好不好？”

姜榆呜咽着摇头，蹬着床褥想要离他远一些。

林旗将她扣住，看她这个可怜样，觉得自己今日可能确实没控制住，确实粗鲁了些，等明日要好好哄哄她了。

他心里这么想着，哑声笑了起来，好心提醒道：“音音，你是不是要与我说些什么？”

“嗯……累……”

看起来是真的累坏了，连念叨的事情都忘了。

林旗试图唤起她的记忆，“你是不是要朝我吹什么风？现在不吹，明日我可就不认了。”

再看姜榆，眼皮都睁不开了，听见这话也无动于衷。

林旗拿她没办法，只好拣着她提过的要求回答她：“府中事全都听你的，府中人全凭你发落，答应你了，可听见了？”

姜榆还是没反应，林旗侧身看着她，嗅着她身上的味道，觉得那香脂出过汗后更显馥郁，弄得床帐里尽是这缠绵的香味。

平复了会儿情绪，他披好衣裳，抱起姜榆去了隔间的沐浴房，里面有提前备好的热水，热气腾腾。

如他所言，伺候着晕乎乎的人沐浴，再抱她回去，重新给她抹得香喷喷的。

不累，就是太折磨人，若是她还有点力气……这事就更有趣味了。

作者有话说：

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战国·邹·孟轲《孟子·离娄章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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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5、日常（9）

被关进暗室的江鸣丝毫不慌, “你们将军说的不算，我家小姐才是真的主子，等着，天一亮小爷就能出去了。”

隔壁的孟州就想看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