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一颗石子自远处飞来,砸中采花贼的后腰。

采花贼“哎呦”一声,转头看见一名劲装女子骑着快马冲进城门,虽然风尘仆仆,马蹄却十分轻盈,意识到自己遇到了练家子。

他不敢托大,连忙把季云生放到一边,拔剑迎战。

这骑马的女子不是旁人,正是程苑。

她拔下发间的三棱锥,从马背跃下,和采花贼缠斗在一起,厉声喝道:“哪里来的小毛贼,竟敢在天子脚下掳掠良家妇……良家男子?”

方才隔得太远,云层又遮住了月光,她没认出季云生,只能通过对方的身形和手中的长剑猜测他是个成年男子。

“多管闲事……”采花贼只跟程苑过了几招,便知道她的厉害,不敢恋战。

他有心将季云生劫回去,扭头一看,猎物已经不知所踪,按下心中的不甘,撒出一把石灰粉遮挡程苑的视线,趁机溜之大吉。

程苑被石灰粉迷住眼睛,拿出手帕擦了擦,犹豫片刻,没有追上去,而是循着季云生的脚印绕到房屋后面,问道:“公子,你没事吧?我有官职在身,并不是恶人,你若不放心,我去叫几个皇城司的护卫送你回家。”

男人背对着她靠在墙角,不发一语,浑身抖颤。

季云生早就认出了程苑。

正因为她是程苑,他才要躲。

总不能……总不能承认自己的无能,再厚着脸皮求她帮自己解毒吧?

他想起三师兄出过的馊主意,想起自己当时还嫌那个主意下三滥,如今却真的中了阴招,就好像故意在这里设计她一样……

不行,不行……

季云生克制不住本能,把手伸进裤裆。

他一边疯狂地蹂躏着自己,一边带着哭腔道:“我没事,你先走……”

他想,他的声音既嘶哑又虚弱,和平时完全不同,应该能够瞒过程苑的耳朵。

可程苑皱了皱眉,不确定地问:“是云生吗?”

季云生番外: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中)(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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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生的脑袋几乎垂至胸口,声如蚊蚋:“不,我不是……”

程苑快走两步,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扭过来,关切地道:“云生,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肯与我相认?是在生我的气吗?”

她知道她这段日子对他冷淡了些,可这完全是出于一番好意

他还年轻,不该在她这一棵树上吊死,早一日斩断执念,便能早一日成家立业,那样对彼此都好。

“我没有……我怎么可能生阿苑姐姐的气?”

季云生窘迫地蹲在地上,挡住下半身的异样,右手却依旧缩在裤裆里,紧紧攥住昂扬的阳物,小幅度地上下套弄:“阿苑姐姐,求你别管我了,你快走啊……”

他越说,程苑越觉得不对劲。

“你到底怎么了?”程苑点燃火折子,照向季云生,发觉一张俊俏的脸庞上布满不正常的潮红,双目不复之前的明亮,变得有些迷离,又听到了格外粗重的呼吸声,不由心头一跳。

她猜测道:“云生,你是不是中了那个贼人的阴招?”

季云生难堪地点点头,由于熬不过越来越旺盛的欲火,双膝一软跪在她脚下,央求道:“阿苑姐姐,我快忍不住了,你把我、你把我打晕吧!”

话音未落,程苑便并指如刀,干脆利落地劈向季云生的后颈。

季云生“咕咚”一声倒在地上。

程苑把季云生扛到马背上,自己跟着骑上去,轻夹马腹,前往旧时的住处。

小小的院子里挂满红灯笼,树枝上缠着红绸带,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