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她伏在他肩上,玉手在硬中带韧的胸肌和腹肌上胡乱抚摸,时不时轻捏两下,缓解内心的紧张,“昨夜,嬷嬷给我看了几张避火图,跟我说破身时难免受苦,让你收敛着些……”

陆恒愣了愣,意识到什么,转头看着江宝嫦,错愕地道:“你……你还没……”

他以为她在魏怀安手里吃过亏,为免刺伤她,一直不敢深问。

江宝嫦摇摇头,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说出魏怀安固守元阳的秘密,悄悄观察他的反应。

陆恒并未露出狂喜之色,而是心有余悸地亲了亲她的脸颊,道:“你没被他欺负是好事,但是,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也不过是被恶狗咬了一口,我只会心疼你,绝不会责怪你。”

江宝嫦心里一热,挺直脊背,迎着陆恒炽热的目光,微颤着手解开颈后的肚兜系带,把羊脂白玉一般无瑕的身子袒露出来。

她的乳儿生得又圆又挺,像两轮朦胧的满月,月心镶着一对晶莹的红玉,因羞怯而微微瑟缩。

陆恒睁大双眼,一眨不眨地欣赏着面前的美景,眼神越来越放肆,越来越露骨,终于难以克制内心的渴望,将“满月”结结实实地托在手里,俯身含住青涩而柔嫩的乳珠。

“唔……”江宝嫦蹙眉忍耐着陌生的酥痒,一只手攀在陆恒宽阔的后背上,另一只手捧着他的俊脸,在响亮的吞咽声中,羞耻地道,“你怎么……怎么能……嗯,轻一点儿……别咬……”

人前呼风唤雨的九五之尊,人后却埋在她胸口,像个饥饿的婴儿一样贪婪地吃着奶,单是想一想,就窘迫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可是……他全身心地依赖着她,焦灼地渴望着她,又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成就感。

他是她的陛下,她的相公,与她无话不谈的知己。

他是需要她喂养和保护的孩子。

江宝嫦动情地掰着陆恒的下巴,强迫他吐出乳珠,仰视自己。

她挺着布满口水的玉乳,吻向湿淋淋的嘴唇,主动将舌尖送入他的口中,哺以香甜的津液。

圆房番外:斗帐烧灯初尝云雨,曲屏生香轻怜佳婿(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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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恒腰间的布巾滑落,露出蜜色的后臀、强健的大腿和胯间粗硬的毛发。

粗长的阳物从毛发中钻出,直挺挺地往上翘,龙首圆钝,茎身笔直,由于未经人事,又极少自渎,竟然比肤色略白些,衬得浮起的青筋越发明显。

江宝嫦含羞握住阳物,不太熟练地上下套弄,在陆恒的哄劝下,鼓起勇气细细观察那处,小声道:“为什么长了这么多毛?大成这样,如何……如何入得进去?”

“别怕,时辰还早,咱们慢慢弄。”陆恒怜惜之心大起,安抚地啄吻她的唇瓣,说话渐渐下流起来,“娘子不知道,大有大的好处,等我把你塞得满满的,连一道缝隙都不留,有的是你受用的时候。”

江宝嫦还没来得及骂陆恒,就被他推到软枕上躺着,肚兜轻飘飘落地,不多时,小衣也褪了下来。

她难以适应赤裸相对的亲密,立刻羞红了脸,徒劳地伸手遮挡阴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