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同样烧着许多红烛,他把自己的新娘子放到床上,掀起盖头,借着明亮的烛光痴痴地看向她。
江宝嫦高挽云髻,淡施脂粉,乌发间插着陆恒所赠的凤穿牡丹步摇,耳边垂着两颗金色珍珠,眉心绘着朱红色的花钿,顾盼生姿,妩媚娇柔。
陆恒心头狂跳,拉着她的手按在胸口,喃喃道:“我何德何能,居然娶了个谪仙回来……”
江宝嫦被他逗笑,以玉指轻点精健的胸膛,嗔道:“少在这里油嘴滑舌,快把合卺酒端过来。”
陆恒对江宝嫦言听计从,连忙端起玉杯,和她紧勾着手腕饮下甘甜的美酒。
江宝嫦偷眼打量陆恒,见他俊逸不凡,意气风发,眼睛比平时更黑更亮,嘴唇沾了几滴酒液,泛起淋漓的水光,忍不住伸手在唇边蹭了蹭。
她含笑问道:“嘴唇怎么这么红?该不是也涂了口脂?”
陆恒扛不住江宝嫦的挑逗,火急火燎地把她扑进大红色的床褥间,贴着朱唇又舔又吸,弄得两个人的唇边都糊了一层红红的胭脂,哑声笑道:“确实涂了口脂,是娘子帮我涂的。”
江宝嫦轻轻咬向陆恒的下唇,哄道:“先去洗澡,我把头上的首饰卸了,换身轻便些的衣裳,再与你慢慢说话。”
陆恒急着与她圆房,却不敢造次,强忍着欲火答应一声,起身走向浴房。
陆恒把身上仔仔细细洗干净,只在腰间围了条布巾,便披着湿淋淋的长发走出来。
江宝嫦散着如云的青丝,在大红色的中衣外面披着一层如烟如雾的轻薄纱衣,灵活地躲开陆恒的偷袭,笑吟吟地道:“快把头发擦一擦,去床上等我。”
“你就会吊我胃口。”陆恒厚着脸皮指指裤裆,给她看掩都掩不住的明显凸起,“我只给你一刻钟的时间,一刻钟之后,若是还不出来,我就进去‘请’你。”
江宝嫦笑得止不住,隔着布巾攥住陆恒的要害,不轻不重地揉了几把,在他呼吸加重的时候,无情地松开手,挑起帘子钻进浴房。
须臾,她回身露出半张玉脸,伸出两根手指冲他摇了摇,笑道:“一刻钟怎么够?至少也得两刻钟。”
陆恒既觉好气又觉好笑,认命地叹了口气,擦干长发,展被铺床。
江宝嫦洗过澡,坐在铜镜前,慢吞吞地打理青丝,涂抹香膏。
陆恒被她折磨得没了脾气,也想出刁钻法子。
他不再催促她就寝,而是挑亮床头的红烛,从袖子的暗袋中摸出几颗鸡卵大小的夜明珠,挨个放在床角,照得帐内亮堂堂的。
江宝嫦终于坐不住,红着脸走向床帏。
她和陆恒面对面跪坐在松软的床被间,一个月貌花容,身姿窈窕,一个器宇轩昂,身形高大,任谁看了都得夸一句“天作之合”。
江宝嫦抚摸着陆恒胸前大大小小的伤疤,在心口那一道新伤附近流连许久,慢慢按住肉粉色的乳头。
陆恒低喘一声,按捺不住地脱下她身上轻软的纱衣,解开腰间的衣带,抱怨道:“怎么穿这么多?”
江宝嫦好奇地拨弄着小小的肉粒,见那处迅速变红变硬,高高翘起,又去玩弄另一边,不知不觉被他剥得只剩大红色的肚兜和小衣。
“宝嫦……”陆恒大着胆子隔着肚兜摸向高耸的玉峰,喉结乱滚,声音嘶哑,“宝嫦,我都给你玩这么久了,你也给我看看,好不好?”
他或强迫或诱哄地给她舔了两回花穴,却没见过肚兜底下的春色,这会儿小心翼翼地揉弄着格外软嫩的皮肉,阳物胀得发疼。
江宝嫦只觉帐内亮得纤毫毕现,害羞地拿起纱衣罩住床头的夜明珠,在骤然暧昧起来的光线中,起身骑坐在陆恒的大腿上,和他亲密地紧挨在一起。
“子隐,我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