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怪过你,谈什么原不原谅呢?”

陆恒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许多。

他单手托起江宝嫦,将她放在汉白玉砌成的台阶上,跪在她的双腿之间,从腿心慢慢往上亲。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

江宝嫦比上次放松了些,陆恒的动作又熟稔不少,两个人渐入佳境,折腾得地面积了一层亮晶晶的水,方才纠缠着滚到床上。

陆恒把江宝嫦的手塞到胯下,扯开棉被裹住光溜溜的身子,一边放肆地纾解欲望,一边兴致勃勃地道:“宝嫦,等你的身子完全好了,咱们就圆房。”

“我想尽快跟你生个孩子,如果是男孩,就立他为太子,这样的话,等他亲政的时候,我们还不算太老。”

“我要带着你到处游山玩水,再乘着商船到番邦异国转转,看看他们那边是不是真的遍地黄金,满山翡翠。”

……

江宝嫦难为情地面朝墙壁,在陆恒的摆布下僵硬地配合着,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渐渐变成粉色。

陆恒似乎心情很好,颇有谈兴,抱着她说了半宿的话,方才沉沉睡去。

她抚摸着男人俊俏的睡颜,听见床边的宫灯发出“噼啪”一声轻响,灯花爆裂,火光渐暗。

原来是琉璃灯罩里的红烛燃到了尽头。

细颈的美人瓶里养着的花朵也失去了白日的生机,蔫头耷脑,无精打采。

江宝嫦顿生不祥之感。

她逃避似的靠在陆恒怀里,在黑暗吞噬光明的前一刻,进入混沌的梦境。

转眼就到了腊月廿二这日。

天还没亮的时候,陆恒黏黏糊糊地捧着江宝嫦的脸儿亲了许久,摸黑穿上龙袍,走到门边又折回来,掀起床帐,叮嘱道:“记得等我一起用午膳,我没回来,不许动筷子。”

江宝嫦睡眼惺忪地拿起帕子,擦去脸上的口水,语调慵懒:“知道了,无论多晚我都等着你。”

陆恒上完早朝,带着牧原等人到汴京城外巡视驻地。

江宝嫦睡到天色大亮才起,翻看着紫苏为修补软甲准备的金丝,道:“太粗了,有没有细一点的?实在不成,给圣上再织一件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