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笙显得很不满意,“才几天没遛你,耐力变得这么差。”
“爬了几步路,就潮喷了多少次?满地都是你的骚水。”
“这么骚浪不知节制的贱母狗,以后连潮喷的自由也不想要了,是吗?”
穆尹可怜又无辜地摇头,他满脸都是情欲的潮红,甚至眼角鼻子都哭得通红,像是一只被人欺负坏了的小麋鹿,无辜又可怜,让人更想狠狠地凌虐他。
勾人而不自知的骚性奴胆大包天地求饶,“要潮喷……呜呜主人……主人疼疼小母狗……小母狗要潮喷的……”
这是江笙留给穆尹的最后可以自由攀上高潮的方式了。
他的身体甚至连勃起都受到严格的限制,性器根部的小环箍得紧紧的,让他因为疼痛而软下去;射精更是痴心妄想,只有表现好了,让主人满意,才会一天允许他射一次。
如果连潮喷都被制止,等待他的就只有无穷无尽的、折磨难耐的干高潮。
小母狗哭泣的样子可怜极了,声音也因为高潮而变得软软糯糯的,还带着一丝嘶哑,下身还在汩汩地流着汁水,阴蒂和两只嫩穴都浸泡在大滩的淫水里,水光淋漓,湿润勾人。
江笙红着眼睛看着这只被他豢养多年的小母狗,明明已经长大了,还是这么可爱,让人心痒难耐,抓心挠肺地想知道还能把他逼哭到什么地步。
穆尹似乎被他盯得有些不安,仰头恍惚又无辜地看着他,根本不知道主人又要用更淫邪的手段来管教他。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凌虐人夫番外:嫩逼灌美酒,被抓着奶子狠操
今日的城隍庙颇为热闹,外头是西洋人办的展览,各种精巧新潮的小玩意儿陈列着,都是稀有罕见的物件,价格也不便宜。
穆尹难得不用跟在夫君身边,看得满脸惊奇,赞叹不已。
江笙坐在阁楼上,手里拿着茶杯慢慢品着,视线牢牢锁在不远处的小妻子身上。
穆尹似乎见着了什么喜欢的小玩意儿,驻足地久了些,甚至还叫老板拿下来看了一番。
江笙喉结滑动,穆尹今天穿的衣物没带钱袋。他想着穆尹会不会上来找他,只要穆尹主动找他要,他什么都愿意给他买。
江笙给穆尹买过许多许多的礼物,各种或奇巧或华贵的小玩意儿,可都是江笙主动买的,穆尹从未提出过要求,也从未主动要过什么。
他和穆尹成婚近一年,穆尹对他都是恭敬有余,亲近不足;在床榻上怎么弄他,手段多么严厉,都乖巧听话,可下了床却不会粘着他撒个娇,发个嗲,对他仿佛只有作为丈夫的敬重这让江笙很不满。
和其他男人相比,江笙没有小妾,没有情人,不流连花丛柳巷,干干净净就只有穆尹一个正妻,意味着什么?那小家伙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为什么不能和他亲近些。
可穆尹并没有来找自己的丈夫,他看了好一会儿,又把东西放下了。
江笙远远地看着那张小脸,都瞧出了依依不舍的意味其他离得更近的人自然瞧得更清楚。
本就离得不远的刘家的公子主动将那东西买下了要送给穆尹,穆尹坚决不收,两人推辞之间倒是熟稔了不少,两家本来就是旧识,干脆结着伴继续看展。
刘公子显然是看上了江笙的夫人。虽然是个男性双儿,但那小脸实在勾人,要是让他在床上哭得梨花带雨,赏心悦目,什么缺点都不值一提。
接下来但凡穆尹的视线多停留了一小会儿,他就要买,光明正大地讨好别人的的夫人,颇有些温柔小意的味道。
刘公子很满意,要知道,男人之间换着夫人玩几天也是常事。
他笑得更加温柔,到时候和江笙提提,换夫人玩几天。
阁楼上的江笙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