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不懂事,有一次被主人踩疼了,就哭着要爬走,被打扰工作的主人显得非常不高兴
结果穆尹被绑在床上,被炮机高速抽插、狠狠地肏了一整晚,任凭他如何哭泣求饶都没用,他的主人根本不在这里,在另一个房间睡得正香呢。
第二天江笙终于把炮机停下来,饶了他的小性奴时,穆尹整个人都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额头布满了细汗,下身湿漉漉的流水,甚至深黑色的床单都被他潮喷的汁水打得湿透。
穆尹双目无神地张着嘴喘气,呆呆地看着空白的天花板,哪怕炮机里的假阳具已经拔了出来,那两只嫩穴也依然张着荔枝大的小口合不拢,穴口被自己的淫液糊了满满的一层,晶莹剔透,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十分诱人。
“走什么神?”江笙忽然重重的一脚碾压在穴口,整只小穴几乎被他踩得陷进了穴口里!
“啊啊啊……呜……啊……主人……”穆尹终于还是没忍住自己的呻吟,修长优美的脖子紧绷着,如同垂死的天鹅般挣扎呻吟。
葱白的手指软软地抓着主人的裤脚,下身痉挛着喷出大股透明粘稠的淫液,就这么被主人踩到了潮喷。
小性奴的眼角哭得艳丽极了,比三月的桃花还要红。软绵绵地被主人将私处踩在脚下,哼哼唧唧地抽噎着,像是还没断奶的小猫崽任谁看了都会心驰神往,被迷得不能自已。
只可惜他的主人早已见识透了这骚性奴的万般风情,面对这种引诱也能面不改色。
江笙关了电脑,似乎终于忙完了,他懒懒地靠在椅子上,命令道,
“去把你的狗链子拿来。”
想到那条链子是穿在哪里的,穆尹连小腿都在打颤,声音可怜兮兮地发着抖,
“主人……是小母狗做错什么了吗?”
江笙好笑地看着他,仿佛他说了多么荒谬的话,
“我玩你的身体,还需要理由吗?”
“但是现在有理由了,”江笙轻描淡写地说,“今晚惩罚加倍,因为贱狗质疑主人的决定。”
穆尹爬到架子前,红唇轻启,叼住了又细又长的铂金链子,却根本不敢往回爬。
明明还没有被这根链子穿过私处,被主人牵着像母狗一样爬行,他的身体却已经本能一般回忆起了那种酥麻快感到极致的感觉,浑身发软,却仍要哆哆嗦嗦地往前爬。
又长又直的腿张开,露出已经被踩成了一滩烂熟蜜桃肉的私处,果肉糜烂又狼藉,沾满了黏腻的桃汁。
穆尹委屈地抿着唇,乌黑的睫毛湿透,蝶翅般垂死挣扎地颤抖。他扭开了脸,不想看自己将要遭受的淫刑。
江笙接过链子,骨节分明的手指剥开了湿滑红肿的阴唇,像是撬开一只死死夹紧的白贝,露出里头被踩得萎靡没精神的小巧阴蒂。
江笙挑了挑眉,手指拨弄了几下萎靡的阴蒂,温柔地揉着它、挑逗它,舒服得穆尹手指在地上乱抓,眼前闪过阵阵白光,嘴里咿咿呀呀地呻吟着。
阴蒂终于颤颤巍巍地鼓涨起来,嫣红饱满,肥嘟嘟的,比刚剥出来的生蚝还要肥美鲜甜。
江笙如同挤果籽一般用力挤弄,将那枚阴核硬生生捉了出来,手指用力,露出了肥嫩阴核上的小孔本来这个地方应该穿着一个小环才对的。
这是江笙三十岁生日时穆尹终于同意送给他的礼物,成熟英俊的男人亲自在穆尹的阴蒂扎的孔,穿上了属于自己的小环。
平日里这枚阴蒂都应该被小环穿着才是,方便江笙随时把手伸进去,扯着小环虐玩他的下身;或是用银链子穿着,牵着小母狗的阴蒂遛狗,穿了环的身体敏感得一塌糊涂,往往只摸了几下,穆尹就痉挛着要潮喷了。
只是这次穆尹出差三天,生怕淫荡的身体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