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江笙嗤笑一声,根本不惯着他,“来,你自己说说,休年假这几天,都干什么了。”

“早上被主人肏醒,被当成肉便器,接了晨精不止,晨尿也得射进去。两只穴除了被玩被虐,还有什么用,不是插着肛塞,就是插着按摩棒,那么粗的狗尾巴,说吃就吃了。晚上主人回来了,就伺候主人‘睡觉’,做的不好还得挨打。”

“不是性奴是什么?嗯?!”

穆尹红着眼眶,听主人一一细数自己的淫荡,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哦……我明白了,你比性奴还骚,你是骚母狗,对吧?”

江笙扣着他的下巴,逼迫他抬头直视着自己。

男人说的话恶劣极了,“听说骚母狗都喜欢被人扇逼,越打下面就越流水,是真的吗?”

“不是……不是真的……小母狗不会流水的。”穆尹闭紧了眼睛,不愿意让主人看到他眼里的羞耻和渴望。

“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的,试试就知道了。”

江笙稍稍用力,穆尹整个人就被他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在床上,

“自己张开腿,把贱逼露出来。”

“不要,主人……不要打小逼……”穆尹满脸无措地哀求江笙,他之前哭得太多了,鼻尖微红,像只误入了猎人陷阱的可爱的麋鹿,激起男人无限的凌虐欲。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江笙沉下了脸,示意他看不知何时扔在地上的藤条,“不喜欢手掌的话,那就用藤条打?”

那根藤条颜色柔和,弹性柔韧,很是温和无害的样子。

穆尹打了个寒颤,他记得这个,打在身上钻心刻骨地疼,下一秒就会浮起红痕,甚至留下一条条的浮肿,明明里头的皮肉都快被打烂了,表面却不会打破皮,也不会流血,比鞭子还疼还恐怖。

穆尹吸了吸鼻子,他不是不喜欢手掌,而是不想挨打,如果可以选的话,藤条和手掌他都不想要。

可是在主人面前,除了服从,他别无选择。

修长笔直的大腿张开,柔韧性极好地折在自己身侧,露出被插了一整天、至今还张着嫩红的小孔合不拢的骚逼。

江笙解下自己的领带,将骚逼上的淫水擦得干干净净,又俯下身去,如同野兽般在他的腿间嗅,“干净了,而且骚逼是甜的。”

穆尹紧紧地闭着眼,蝶翼般的睫毛剧烈颤抖,不敢睁开眼睛面对即将发生的事情。

“睁眼!”江笙严厉地命令他。

穆尹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有力的手掌高高扬起,然后轻轻地扇在了嫩逼上。

白嫩的小腿重重一颤,预想的疼痛却没有到来,一颗心高高抬起又轻轻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