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尹犹豫,他不想舔,哪怕上面的精液是自己弄上去的,主人的鞋是他弄脏的。
江笙也不催,他的手指不紧不慢地叩着桌子,清脆的响声却更让穆尹胆战心惊,就好像是一种威胁,他不舔,待会儿的惩罚就要双倍奉上。
“呜……对不起,主人……”
穆尹受不了这种压迫感,终于还是跪在江笙脚边,伏低了身子,伸出腥红的小舌去舔男人的脚。
红舌一进一出,细细地舔在皮鞋上,留下湿滑印记的同时,肮脏的精液也被他舔走。H雯)日更‘二伞‘铃琉;旧二《伞旧、琉
穆尹紧紧地闭着眼,眼角的泪水滴滴答答地流,乖乖地将江笙的脚舔得干干净净。
容貌秾丽的骚性奴跪在脚边,连射精高潮都由不得他自己做主;乖巧听话地自己用性器去蹭他的鞋底,弄脏了主人的鞋,还得自己舔干净。
江笙满足地叹息了一声,手指温柔地拨弄穆尹的头发,
“真乖,待会儿我会让你少哭一点的。”
穆尹的年假2:手掌扇逼羞辱,崩溃求饶,想被主人射满生宝宝
江笙的手往下,摸到穆尹湿润的腿间,狗尾巴肛塞已经被拔掉了,小逼里还插着一根按摩棒。
插在骚逼里的按摩棒已经折磨了穆尹很久,可没有主人的允许,穆尹根本不敢把它吐出来,甚至要委曲求全地将它含得更紧。
而且,穆尹闭了闭眼,他根本不想让按摩棒被拔出来,插在小逼里起码还能堵住里头泛滥的淫水和主人射进去的精液。万一拔出来,就只能靠他自己夹紧了,骚逼要是敢让精液流出来,主人一定会狠狠地惩罚他的。
江笙握着按摩棒轻轻往外拔,嫩逼含得很紧,发出滋滋的水声,嫩肉若隐若现,不愿意让按摩棒被拔出来。
“不要拔……主人……我夹不紧呜呜……”穆尹几乎倚在了江笙怀里,撒娇地抓着主人的手腕,小声地哀求着。
可还是没抵过主人的气力,小逼发出“啵”的一声,就像酒瓶被强行撬开了口,按摩棒拉着又细又粘的银丝被拔了出来,上面还有一团团淫靡不堪的白浆滴落。
“骚货。”江笙骂了一句,他刚拔出来,便看到里头的精液汩汩流出,浓精有的是昨晚射进去的,有的是今早发泄晨勃的时候灌的,最少的也已经含了整整一天了,“这么舍不得主人的精液吗?没关系,我会再射给你的。”
穆尹的眼角哭得很红,眼神带着迷惘和懵懂,仿佛正在为精液流出来了,主人却不惩罚他感到庆幸。
可是下一秒,江笙的话就让他差点哭出来,
“现在,我们先来算一算账。刚才我的骚母狗没经过允许就射精了,还射在主人脚上,该怎么罚他呢?”
穆尹垂着头,不敢说话,他舔主人的脚的时候哭得很委屈,现在睫毛仍是湿漉漉的一簇簇的,连锁骨都还积着几滴泪水,很是可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软只除了被他常年引诱的江笙。
“你是故意射精的对吗,因为你想被主人罚?”
江笙冷冷地看着他,穆尹慌乱地摇头,脸上是被误会的无措和焦急,江笙却没有理他。
“你最喜欢这样了不是吗,表面看起来一副精英正经的样子,其实想被主人脱了裤子狠狠地打屁股。”
“想每晚都被大鸡巴肏得满地乱爬,白天里一副冷清禁欲的样子,晚上却是一个荡妇,被主人的鞭子和鸡巴管教着,当个淫荡的性奴。”
“我不是……呜呜……不是这样的……主人……”
被误会的穆尹跪在地上,紧紧地抓着江笙的衣摆,身子前倾,几乎靠进了主人的怀里,腰肢越发纤细,身子微微地颤着,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抓得主人的西服都发皱了,也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