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孩子,但身为巫医,她不能害死任何一个族人。”
“我猜得对吗?”
程柚初始终面带笑容,可那笑容瘆人。
充满冷意。
她用极度轻快的语气讲述了那段被全族合力掩盖的可悲故事。
虽说这段讲述只是猜测,但根据吉澜的表情,她知道自己讲得大差不差。
“不是说澹寇只是对伊稍微关心了一下吗?怎么就怀孕了呢?”
“你们不是讲究一夫一妻吗,为什么到了母亲那就不是了?就因为出轨的人是族长,而被出轨的是巫医,受限于责任使命,所以处理也不一样吗?”
面对桑榆一句接一句的质问,吉澜心口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
桑榆说得越多,她越难以维持当下的表情。
她想深呼吸,却迫于桑榆满是压迫的眼神,最终连深呼吸都做不到,只觉得窒息,越来越呼吸困难。
“这个故事还没完呢。”
程柚初突兀一句,惹得吉澜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错愕。
“因为你们的道德绑架,母亲不得以留下了伊,但她和澹寇的感情再也回不到从前,她不愿意再见到澹寇,事实上也确实没有再给澹寇见面的机会。”
“后来,伊不小心被卷入一个要命的漩涡,母亲救了她,但伊的孩子因为落入漩涡没有了,族人也因此埋怨她为什么没有保护好伊,甚至怀疑她是故意报复伊,所以害死了伊的孩子,你虽没明面上怪母亲,可你的一言一行都是这个意思。”
“之后,母亲带我离开了族群,可你们并不知道,伊怀孕的时候,母亲也怀孕了。”
“这就是整个故事。”
程柚初眉目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