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在厌恶贺海然上,我们至少达成一致。”

贺青川见过贺海然带不同的女人,他们要么在他的车上,要么在他的床上,他那懦弱又善于忍让的妈妈一句话也不说,那样一个乐于出轨和滥情的父亲,贺青川并没有太多感情。

他看着邱怀君发红的脸色,放慢了语速,更细致与享受地看他被情欲折磨的模样。

“你不觉得,背着他,和他最小的儿子偷情,是件值得一试、刺激又背德的事情吗?”

其实大哥还是蛮心软的(。

下章继续看二哥演戏:-P

第17章

邱怀君之前谈过一场无疾而终的恋爱,他初三的时候,高中部的学姐热烈地追求他,在毕业的时候也向他示爱。

邱怀君答应了,并天真地将它叫做“爱情”。

他可以抽烟的时候将烟雾涂在她的嘴唇上,也可以把她的头发缠在手指上。

学姐对他外表的兴趣胜于性格,邱怀君什么都不用做,站在那里就行。

这场“爱情”变故在学姐知道他是小三儿子之后改变,她看他的眼神变了,对于正义过分仰慕,对于这点黑暗的衍生物厌恶至极,于是说了“分手”。

“我要是你,我就死了算了,你妈当小三的,”学姐站得离他很远,“你恶不恶心?”

邱怀君对此嗤之以鼻,说“赶紧走”,回家之后却难过地哭。

他承认他太想要人陪,太想要人爱了。

没人会不渴求被爱,就算他浑身生刺,也企图有人躲开所有刺带来的伤口,严丝合缝地贴上他的要害处,拥抱他。

这样即便坠入一场火焰事故,疼痛也可以忽略不计。

而今天他在贺青川的嘴里久违地听到了那个字,“情”字,尽管这个字和“偷”联系在一起。

贺青川真有意思,把上床做爱叫“情”。

不过或许是他多虑,毕竟“做爱”也带一个“爱”字,但性欲高潮不需要“爱”。

偷情也是如此。

但邱怀君无法控制自己多想,他在想贺青川昨晚做爱的时候,嘴唇蹭过他的耳朵,好像一段密语,但邱怀君解析不出,他越想越头疼――实际他也无法思考。

穴里的跳蛋一直在震动,贺青川大发慈悲开的最低档,声音可以忽略不计,但带来的快感却是难以消除的。

范扬给他带了校服,他在卫生间换衣服的时候看到了内裤很大一块湿痕。

除了连续的高潮,还有头脑的昏沉,邱怀君不知道为什么头疼得厉害。

“你让我给你带校服干嘛啊?”范扬靠近他,在课上小声问。

“昨晚没回家,没法儿换衣服。”邱怀君说。

“没回家?”范扬捣了捣他胳膊,“行啊,跟哪个妹妹去玩了,不给哥介绍一个?”

邱怀君瞪了他一眼,咬紧了嘴唇,盯着课本看。

现在估计湿得更厉害,跳蛋在穴肉深处震颤,汁水朝外流,高潮的时候他会控制不住地弓起身子――上课的时候英语老师还叫他起来念课文,邱怀君站起来的时候腿都在发软,把课本翻到了指定页数。

穴肉吞吐着跳蛋,淫水流了太多,几乎要含不住,他拼命夹紧腿才能让它不掉出来。

刚读完“The”,却突然到了高潮,邱怀君攥紧了书本,指尖用力得发白,半晌说不出话,只能张大嘴无声地呼吸,用课本遮住脸,同时穴里潮吹出大量温热的水液。

“不会读就坐下好好听课,别在那儿睡觉,”英语老师不耐烦地拂拂手,“坐下吧坐下吧。”

邱怀君难堪得脸红,一坐下,跳蛋因为他的动作而进入得更深,震颤着更为敏感的软肉,爽利的快感让邱怀君喘息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