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2)

阴茎上凸起的青筋跳动,耻毛刮过白皙的腿根,紧接着碾过敏感的阴蒂,抽插起来。

他听着贺青川在他耳边喘息,心跳得快,别过脸不去看他的眼睛,呼吸不稳问:“哥,你那玩意儿什么时候买的……”

“让前台给买了送上来的,”贺青川扣紧了他的腰身,明明只是操腿,却仍让邱怀君感受到一阵爽意,张着嘴大口呼吸,声音闷闷的,骂人也没什么气势:“你有病啊……让前台买这个,这下好了,人家估计以为我们是变态。”

贺青川挺胯在腿缝里抽插,额角的汗在灯光下折射出微弱的光,喘声在房间里分外清晰,“本来不就是吗,你和我,都是不折不扣的――”剩下两个字他留在了邱怀君耳边,呼吸发烫:“坏人。”

贺青川那张脸的确很好看,有少年感的干净俊朗,只是不爱笑。

顶着这样一张脸,做最龌龊下流的性事。

邱怀君催促他快点射,自己却难为情地流出更多水,面色潮红。

这场闹剧凌晨才结束。

贺青川操着他的腿,嘴里还要含着他的奶子,叼着乳尖咬,沸腾的情欲给邱怀君一种错觉,似乎贺青川已经深深插入他,操得他昏沉高潮,阴茎几次挤开穴口却又擦过,抽插几十下后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了邱怀君白皙的肚皮上,还有些溅到殷红的乳尖。

太累了,邱怀君任由贺青川打横将他抱起,在白雾蒸腾的浴室里给他洗澡。

邱怀君是在那个时候睡着的,睡着前还在埋怨。

“那玩意儿干不干净啊……”

“消过毒了,我用酒精喷剂洗过,”贺青川无奈,“怎么还担心这个呢?”

又说:“我明天穿什么啊,我得上学,不然得扣风化分的,你倒是不担心……”这句话声音越来越小,贺青川笑了声,洗完后将他裹得像个虫蛹一样抱了出去――包成虫蛹并非本意,他成绩好,在性爱上也天赋异禀,在怎么给人穿浴袍上却实在为难,左右琢磨也只裹成这幅丑模样。

一张单人床对于两个正在发育的少年人来讲,过于狭窄,但所幸邱怀君睡着的时候乖巧,贺青川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手机震动了声,他顿了顿,才拿了过来。

屏幕上显示,十三条未接来电,都是贺望打来的。

贺青川回拨了过去,电话那头没响几声,贺望便接了起来,气急败坏说:“你和他上哪儿去了?”

“其实你有句话说得对,”贺青川答非所问,贴在软枕上,打量邱怀君,另一只手轻轻描着他的脸颊轮廓,“他的确有种红色的漂亮――像水里烧起来的珊瑚。”

电话挂掉了,所有烦杂声响尽数消失了,手机扔在了床头柜上。

贺青川嚼着那句烂俗话,忽的笑了声,靠近了邱怀君,影子罩住了昏黄灯光,他贴上邱怀君的嘴唇,是很轻的一个吻。

“如果清醒的时候亲你,”他自言自语,似乎真的在思索,“会躲开吗?”

邱怀君在梦里不觉,甚至朝他怀里钻了钻,嫌烦一般哼了声,腿搭在他的小腿上,露出腿间一截粉红色的橡胶线。

喃喃说了句梦话,但贺青川没听仔细,邱怀君在梦里执意也不肯再说第二遍,倒是叫了句“哥哥”。

?

那句古话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这话倒是不假。

邱怀君做梦梦见了贺青川,他是站在上帝的视角,悬于屋崖树顶上窥看的。

他看见自己在游泳池边哭,这个场景异常熟悉。

贺青川走过来,把哭得睡过去的他打横抱起,低声说了句“烦人”。

又梦见,在那个把橘子皮烤干的焦热天气,他和贺青川一同坠入游泳池,气泡翻涌,水蓝色的温度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