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办法:“嘴里的伤,只能多漱口了。不发烧,就不要吃消炎药。”
方汶把手搭在主人膝上,脸上的肌肉虽然绷的有点紧,可眼里却都是笑意:“知道了,主人。”
“屁股不上药了?” 沈归海被方汶眼里的笑意晃了晃神,自己这么对他,竟然还能笑的出来?
方汶摇头,不在意道:“没事,主人,隔着裤子打的,就破了两道浅的,都结痂了。”
沈归海连蒙带猜的听方汶说话,叹了口气,自己以前对这人得是有多差劲啊。不得不说,方汶服侍的他挺舒服,似乎对自己的性癖也能接受,是个合心意的私奴。总不会是因为跟着自己时间长了,就不在意了吧?不过刚刚在浴室就看过这人的屁股了,问题倒是不大。他看了方汶两眼,柔声道:“别跪着了,上床睡觉吧。”
他说完,就想站起来,可方汶却没动地,反而攥住了他的睡衣带子:“主人.....”
沈归海看到方汶似乎有话要说,便问道:“怎么了?”
“ 主人,” 方汶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您以前都不让我上床的。”
沈归海皱了下眉,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但这句话不复杂,方汶说的还算清楚,他知道自己听到的是什么。
自己这么恶劣?他的目光在室内转了一圈,不上床睡,睡哪?又没沙发.....
方汶动了动腮帮子,尽量让自己每一句都说清楚:“主人,您以前,也从来不让我随便触摸您的身体。”
沈归海:?!
方汶看着沈归海的目光带了一丝小意:“您也不让我随便和您对视的。”
沈归海皱眉:“......你想说什么?”
方汶苦笑:“您还记得我口侍从来没用过手吗?深喉对我来说,也并不是很困难。”
沈归海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的手指摸上方汶颈侧的大血管。
致命的位置,可那人却没有一丝回避,甚至主动的把头抬起,将自己脆弱的地方送到他的手下。
方汶叹了口气:“主人,您是不是,把奴隶忘了?”
沈归海瞳孔豁然收缩,手指跟着一紧,一把掐住方汶的脖颈。他知道有些事是瞒不过亲密的人的,但他没想到会这么快就被看出来。
他是家主,失忆不是小事。这期间不知道有多少可乘之机,若被人利用,那后果不堪设想。
方汶的呼吸在主人的手下变得滞闷,但他没动,也没反抗,只静静的跪着。直到主人缓缓放松了力道,他才深吸了一口气,有些苦涩的道:“主人,方汶难受。”
沈归海心口莫名紧了紧,可情绪立刻便被理智淹没,他狐疑:“为什么要说出来?不怕我杀人灭口吗?”
方汶摇了摇头,声音不高,却很坚定:“主人,对方汶来说,您就是一切。”
沈归海淡淡的一笑:“是嘛.....”
方汶抿了抿唇,滚动着喉结,缓声道:“您可能忘了,但对您来说,方汶是您的不可或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