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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海呼吸顿了顿,这话,让他觉得有些荒谬,可隐隐的,他又觉得似乎真的是这么回事。他眉头紧紧的皱着,脑子里又开始疼了。

方汶有些心疼的看着主人,慢慢从睡衣口袋里拿出一柄钥匙放在沙发扶手上,认真道:“方汶知道您现在不可能相信方汶,也肯定有疑虑,所以,方汶把自己锁了,将性命交给您。” 说了这么半天话,嘴里活动开,说出的话也越来越清楚了:“ 没有这把钥匙,方汶便无法排泄,您若觉得方汶心存不轨,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不给方汶开锁就可以了。”

沈归海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终于是松开了掐在方汶脖子上的手,飞快的解开方汶睡袍的袋子,便看到那人下体戴着一个十分严苛的贞操锁,不光是阴茎,连囊袋都被勒住了。

方汶抿了抿唇,继续道:“主人,我的命在您手上了,方汶不求您完全相信我,但方汶希望,您愿意听听方汶的建议。”

沈归海没说话,只看着那个贞操锁。这样苛刻的尺寸,哪怕还没勃起,阴茎已经把那个笼子填满了,只要稍稍动情就是折磨,更何况,还有顶端那个带锁的尿道堵。

带着这东西,他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将人折磨到崩溃。

他疑虑道:“你想让我听什么?”

“主人,” 方汶轻轻吸了一口气,主人只是看看他,他就要起反应了,这可不行。他连忙道:“方汶之所以说出来,没有别的意思。方汶只希望您能同意让方汶安排人来给您检查一下。”

沈归海这会也冷静下来,他示意方汶退后半步,抬脚颠了颠方汶在阴茎锁里性器,沉吟道:“你要安排谁?”

“杜医生,或者您换身份找个外院的专家,” 方汶顿了顿,硬了.....有点疼,他无辜的看了主人一眼,才道:“我建议是杜医生,可以先让他就住在主楼,等您什么时候恢复,什么时候再放他离开。”

沈归海看着方汶那里肉眼可见的勃起,涨满整个金属牢笼,忍不住道:“这么敏感?”

“它就对您敏感。” 方汶眼眸微颤:“主人,疼。”

沈归海沉默着没说话,这个人若是有什么图谋,假装不知道自己失忆了,应该会更容易达成。他想不出还有什么样的阴谋,需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和盘托出,找个医生软禁过来给他检查,把自己锁了,将自己的性命交在他手上......会这么设计圈套的人,八成是个傻子吧?

而且,这人对自己的反应很直接,很真实,不像是曲意迎合,不像是被逼无奈。

人生的一切,和不可或缺?沈归海反复品味着方汶那两句话,家主和私奴,这样的身份差异,也可以有真情?荒谬却又该死的诱人。

他见方汶额角出了一层薄汗,似乎是真的疼了,这才笑了笑把脚拿开,问道:“罪奴这事,又是怎么回事?”

果然,主人不信他,多半是这事有关,方汶喘息了一会,平息了一下欲望,这才说道:“当初,您需要大笔的资金,我就以个人的名义,从集团里周转的。”

沈归海皱眉:“既然是为了我,为什么要认罪?”

“主人,您是家主,方汶不想您留有污名。” 方汶小心斟酌着语句,他觉得,主人大抵也是不记得老家主的事情了,那些事,真不是三两天能解释的清的,能小心绕过去是最好的。

“你不想我留有污名,我就把罪责都推给你了?” 沈归海有点不愿相信,自己是这么懦弱的家主吗?

方汶看着主人的目光,说道:“当时,您正在跟陆家周旋。陆庆把事翻出来的时候,您不在主宅。等您回来,方汶已经认罪。”

沈归海皱眉,他还是觉得不对,就算方汶认了罪,也可以反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