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汶在主人的手里蹭了蹭,突然抬头,笑道:“您看,我摸不到您,您来摸我就好了。”
沈归海心里咚的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一种脚踩到了大地的感觉。
“主人,” 方汶其实不想说太多的,可他一直知道主人心里不安定,他不想主人胡思乱想。想了想,他说道:“我真不知道自己喜欢您什么,就是喜欢。每天我都觉得自己不可能更喜欢您了,可每一天又都发现,自己比前一天更加的喜欢您。您说您脾气不好,但我又不怕;专横不讲理,却让我觉得安全,无论我做了什么,您顶多罚一顿狠的,但我从来不用担心您会不要我;家里一堆烂事是比较烦,但谁家没点烂事呢,这让我只想更多的帮助您,保护您;平等身份什么的我不需要,其实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快要爬到您头上去了。”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说道:“主人,方汶一直说,我永远也不会离开您,方汶一直说,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方汶也一直知道,您离不开方汶。可即便这样,您还一直一直一直的想要给我留退路,这大概,就是我喜欢您的理由吧。”
沈归海觉得自己差点忘了怎么呼吸。和方汶四目相望,他觉得,他被自己的奴隶给救赎了。
作为主人,他可以不安,但不能迷茫,否则他的奴隶会更加无所适从。当方汶为了他而忍耐他所给予的折磨时,在方汶一点点将他自己交出来,让自己被调教成他所喜欢的样子时,他要做的,就是为这个奴隶撑起这片天。
“主人........”
沈归海微微一笑,弯下腰,吻了方汶的额角,便探出手,抓住那个肛塞的底座。
方汶靠着主人身前,熟悉的气味萦绕在鼻端,身体飞快的有了反应。主人温暖而干燥的大手就放在他身后那个位置,抓着肛塞缓慢的抽动着,简直太上头了。方汶无奈的想,怎么说话说的好好的,突然就玩起他来了........
“呜~~ 主人,锁,锁,疼.....” 方汶的手微微颤抖着,快感和疼痛交织在一起,让他有点晕眩,不知道该顾着哪头才好,或许,这两个感觉在他这本就分不开了。
“啊~~~” 肛塞突然被抽出去,带来括约肌一阵异样的感觉,他低呼一声,差点没跪住。
沈归海把肛塞放回到塑料袋里,转头看向奴隶戴着锁的地方,笑道:“行了,躺坑里去。”
方汶咽了口吐沫,虽然挖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跑不了,可真的要躺进去,他还是有些害怕。
他爬到边上看了看,确实不算深,真要活埋他,大概率他是能挣扎出来的。
可是......不会真要埋了他吧?
“干嘛呢?快点。” 沈归海也跟了过来,手握在那柄铁锹上。
方汶咬了咬嘴唇,任命的爬进去,仰面向上,腿蜷在身侧躺着,浑身都透着紧张。
沈归海笑了笑,问道:“方汶,知道我为什么总说你不把自己当回事吗?”
“......方汶总是不给自己留后路?”
沈归海摇了摇头,叹息道:“你从小就被扔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又因为我的关系,你要应付很多复杂的人际关系,提防着所有可能的陷阱和暗算,要小心的应对我爸,时刻小心自己的小命,不给我添麻烦,还得防着不会连累到家里面。我知道你心里累得很。所以,你总是考虑了所有人,轮到自己的时候,便没心力好好为自己筹划了。你不是不给自己留后路,你是懒得为自己考虑太多。没冤枉你吧?”
方汶:“.....”
“算了,反正说再多遍,你也听不进去。” 沈归海从后备箱拖下来一扇不知从哪个牢房门上拆下来的铁门,砰的放在方汶挖好的坑上。
他这坑的尺寸不大,铁门却很宽大,有三分之一都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