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方汶觉得主人太恶劣了,他好不容易停下了恶心的感觉,却被主人这一下弄得似乎真的要吐出来了。而干呕引起的喉咙颤动,又让那个硅胶球不停的转起来,带来更多的刺激,这个口塞,真的是只有折磨。

沈归海没有顾及方汶喉间的痛苦,拿着缸塞走到奴隶身后,便压着奴隶的肩膀,让他弯下腰,趁着口水还没干,快速的把那个缸塞塞了进去。

好在缸塞不大,方汶只觉得疼了一下,阔约肌便自发的将那个刑具吞了进去。

完了,完了,方汶一边平缓着呼吸,一边心惊胆战的直起腰,目光追着主人手里的那个遥控器来回看。

沈归海站到奴隶身前,看了眼方汶下面那个高高举着的东西,似笑非笑道:“你这个不软下去,可戴不上锁的。”

方汶正想着要怎么才能让自己对主人没有反应,便看到主人打开了电击缸塞的遥控器。

“唔!!!!呕!咳,唔......呕!” 他还没来得及做好心里准备,后穴已经被狠狠的电了好几下。惨呼声被他自己生生压在了喉口,他恶心的想弯腰,可阔约肌一连串的痉挛又让他下意识的绷紧身体,上下都是折磨。

“站不住,就跪下吧。” 沈归海临时关了电击,拉着手镣,让人慢慢跪下,靠在他的大腿上。然后,再次打开了电击开关:“再忍两分钟。乖一点。”

他能感到方汶身体突然的紧绷,便安慰的揉着奴隶汗湿的头发。电击会持续两分钟,一道一道电流之间虽然会短暂的停顿,但那停顿太短暂了,根本来不及让奴隶紧绷的身体放松。他知道奴隶一直在和喉咙口的异物搏斗,却是没有一点要帮他摘下那折磨人的口塞的意思。

呕!! 方汶在又一次干呕后,真的吐了一口酸水出来,他该庆幸自己还没吃午饭,胃里是空的。

过了好半天,方汶才重新调整好呼吸,便听到主人笑道:“好啦,现在可以戴锁了。”

方汶不敢乱低头,却是有些欲哭无泪,与其这么折腾,刚刚还不如他自己掐软了呢。

沈归海将消过毒的锁从塑料袋里拿出来,方汶看了看,暗暗松了口气,这锁除了有点小之外,倒是没有其他可怕的设计。

他乖乖的让主人把他锁上,喉咙似乎也渐渐的适应了异物的存在,小心应对着,已经不会一直都在恶心了。

沈归海退后一步,上下打量了奴隶两眼,笑道:“今天,你可能要累一点。现在这天不算暖和了,不要拖到太晚。” 说完,便在方汶疑惑的目光中,从后备箱里又拿了一柄铁锹出来,走到河边的一块平整的土地前,用铁锹画了一个长方形,大小刚好够一个人蜷缩着躺着。

画完范围,沈归海把铁锹插在地上,笑道:“挖吧,不用太深,够你躺进去的就行了。” !!!!方汶惊疑不定的看向主人,这是让他自己给自己挖坑?主人不会要把他埋了吧?

沈归海看着方汶磨磨蹭蹭的走过去,淡淡道:“每间隔8分钟,电击两分钟,你拖得越久,受的罪就越多。这个没电了,车里还有。”

方汶:“......”

挖坑本身不难,如果是平时,这么大个坑,即使戴着镣铐,有半个小时他也能挖出来了,可今天这口塞太磨人了,他怎么都适应不了,脖子那个地方,不动都恶心,更别说还要用力挖坑了!

而且!!主人只说每隔8分钟会电击,没说这8分钟内那个缸塞还会震动啊!!!

他现在才知道,一个小号的贞操锁,即便只是平平无奇的笼子设计,会给一个男人带来多大的痛苦。

疼死了!那么敏感的地方,半勃起的时候便占满了整个笼子,真正勃起时,简直是另一种酷刑,无法控制的充血让海绵体坚硬挺立,可却被笼子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