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沈家主,想找个人口侍,还得偷摸的跑到这种小破楼来。” 沈归海抓了奴隶的后脑,将人慢慢压到胯下,将自己的性器顶入奴隶柔嫩的口腔:“这以后,可就你一个人伺候了。” 他顿了顿,将龟头继续挤入那个狭窄紧实的,又湿热的洞口:“你可是有的受了。”
“嗯~” 方汶说不了话,只费力的挤了个音节出来,喉口的肌肉颤动,他感到主人的阴茎在他嘴里又鼓胀了一圈,便压着干呕的感觉,将主人的阴茎完整吞下,把自己埋入主人浓密的毛发中。
鼻间都是他熟悉的主人的气味,还带了一股沐浴露的清新,他陶醉的又往深了吞了吞主人的肉棒,然后,便试着发出嗯嗯哼哼的声音。
沈归海深吸一口气,声带震动的感觉麻麻酥酥的,发声显然让那个奴隶有些恶心,他并未用力压着奴隶的后脑,但那人即便干呕的时候,也没有退出去,喉部肌肉的蠕动使挤压感渐渐增强,让他想要更深更深的顶进去,占有这奴隶的每一处温热。
啊!刚刚说了认主仪式前都不用奴隶的后穴了吧?他有点后悔了!
沈归海开始不满足于奴隶自主的吞咽,挺动胯部在奴隶嘴里大力抽插,搅动着奴隶喉口的嫩肉,感受着那里阵阵紧缩的吸允和压迫,渐渐加快顶弄的速度。
奴隶嘴里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唇角流出,沾湿了他的毛发,也让进出更加的顺畅。他也有好一阵子没使用这个人了,想的很。
在奴隶眼角溢出生理性泪水的时候,浓厚的精液从马眼喷出,全都射进奴隶的喉管。
呼~ 沈归海喘息了一会,将自己退出来,奴隶便乖巧的帮他清理着性器,那乖顺的模样,哪里像是沾过血,杀过人的。更和那个在刑架上挨了200多鞭子都不吭一声的汶大人没关系似的。
“陆定年那边,你一定要亲自去吗?”
方汶用舌头卷了主人毛发上的一点津液,点头道:“要的,主人,别人我不放心。”
沈归海没再说什么,他再不踏实,再不愿意,也不能在这种时候拦着这奴隶。这是雄鹰,是凶鸟,他可以暂时的剥夺他的羽翼,却不能拿走他的骄傲。当他想要展开羽翼,为了主人展翅的时候,他便只能放开锁链,等着他回来。
哗~~
外面又下起了小雨,沈归海裤子还没系上,肩膀上就被一滴雨水打湿。他无语的看向方汶:“这就是你干的活?”
方汶讪笑:“我刚才干了半截您不就过来了。”
沈归海翻了个白眼,摞了袖子道:“东西给我。” 说着,已经把桌子拉到漏雨的地方,踩着凳子站上去。
“您慢点。” 方汶一点不客气的把东西都递给主人,抬头看主人干活。这可真像是一对居家过日子的小夫妻。
两人正折腾,房门突然被敲响。方汶放下东西:“谁啊?”
一个很陌生的声音:“方汶,开门。”
方汶皱了皱眉,看了主人一眼,见主人专心干活不理他,只得打开门走了出去,意外的看到外面站了两个三等侍奴。他反手把门掩上,犹豫了一下没行礼。虽然弯腰行了礼也没什么,又简单又省事,可主人大概是不会乐意他行礼的。
他看了两人一眼,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