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抓到了,可那竟是个死士,抠出了牙齿里的毒药,打断了可以自杀的双手,连牙都一颗颗拔下来,却是无论怎么审都审不出来。
这让他突然感到浓重的不安,陆家内网牵涉太多,他不敢再用,可内网断开,让陆家的大小事物一下都陷入混乱,尤其是通讯方面,他们没有第二套可信的通讯网络,轻易便不敢传递信息。
陆家内网被迫关闭,也彻底断开了他和守卫军中亲信的沟通。
一事不顺,事事不顺。
这两天军队里不断出事,不少以前他没太在意的流言蜚语竟然发酵起来,陆家克扣军队福利,这是足以引起军变的流言。其中有那么一两笔证据确凿,其他那些流言是真是假,就没人在意了。陆定年简直头大如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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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给方汶安排的独立房子离禁地很近,倒是方便做事,但这房子实在有点太破了。
傍晚下了些小雨,沈归海过来的时候,方汶正拿着塑料布糊房顶。
“啊,” 方汶从凳子上跳下来,一手的泥灰,跪下磕头:“主人。”
“起吧。” 沈归海环顾四周,有点无语:“你是不是得罪管家了?”
方汶笑呵呵道:“有独立卫生间,面积又小的独立房不多啊。”
“也没提前收拾收拾?”
“太招人眼了。” 方汶笑着给沈归海倒了杯白开水:“您喝水。”
沈归海看着方汶傻呵呵的样子,忍不住道:“傻笑什么?”
方汶重新在沈归海脚边跪下:“就是感觉挺新鲜的。有一种,沈家家主来我家做客的感觉。”
沈归海:“......你就招待我一杯白开水?”
方汶“啊”了一声:“我这没别的东西啊,主人。”
沈归海突然勾了方汶的下巴,问的直白:“洗了吗?”
方汶一愣,随即笑道:“洗了的,您要用奴隶吗?”
沈归海用手指摩挲过奴隶喉结上的那行字,看到方汶脖颈上炸起的一串颤栗,微微一笑:“这么敏感?”
“想您了,主人。” 方汶仰着头,垂着的目光落在主人身上,渐渐让自己被熟悉的气息所包围,也渐渐让自己沉入熟悉的氛围中。
那行字,他太喜欢了,漂亮的花体字,从左到右,就像是戴了一个细细的项圈。那是他将自己献给主人,让主人将他锁在身边的誓言。
锁住了,就不许放手了!
沈归海的手指慢慢滑进奴隶的宽大的T-恤领口,把奴隶的乳头揉硬,缓缓说道:“8岁跟着我,16岁承宠,18岁成为私奴,这一步步的,我突然发现,少了最最重要的一个步骤。”
方汶有些疑惑的抬起头,看到主人眼底前所未有的占有欲。沈归海将手扶上奴隶的后颈,缓缓道:“方汶,你作为奴隶,还缺一个刻骨铭心的认主仪式。”
方汶呼吸突然窒住,奴隶的认主仪式?!他从未敢奢望,他们这样的身份,主人要怎么给?
然而,沈归海却不再多说了,他用脚轻轻踢了踢奴隶硬着的阴茎:“口侍吧。认主仪式之前,我都不会用你后面了。”
“是,主人。” 方汶还没从主人说的认主仪式中反应过来,完全靠着这么多年的习惯把主人的裤袢解开,咬着内裤的边缘往下拉,便被主人硬挺的阴茎“啪”的拍在脸上。
沈归海似笑非笑的看着奴隶被他前端渗出的液体迷了眼,也不说话,沉默的看着那奴隶乖巧的舔舐,从顶端开始,绕着他的系带打圈,再将口鼻都埋到他的囊袋上吸吻拱弄,渐渐的专心起来,他才低低的“嗯”了一声,让奴隶把他的阴茎含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