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他能自己去厕所,便能自己跪好,可这时候,他只想娇气一些。
他刚挪到主人身前,便被主人小心的扶了腋下,让他把下巴搭在肩膀上。这姿势其实更不舒服,但他好喜欢。他把手撑在主人支着的大腿上:“今天不打手了,好吧?”
颈侧是方汶轻浅的呼吸,把这冰冷的牢狱都染了一层温馨的感觉。沈归海一手拿了尿壶,一手去推奴隶的环:“你踏实养两天伤,陆家的玉佩还没提上来,你别着急。到时候了,我再让人放你出去。”
“好。”
“行动期间,你的权限不受限,谢3会听你指挥。”
“好。”
沈归海听到下面的尿壶里传来哗啦啦的声音,继续说道:“要出主宅,还是要先跟我请示的。”
“这您放心。”
“嗯。” 沈归海安静了一会,突然说道:“罪奴了,汶大人,伤心吗?”
方汶正专心尿尿,突然听主人问这么一句,想起来一件事,说了句“对了”,便下意识的直起身子,沈归海措不及防尿壶没跟上,一小股尿液正尿在他裆部。
沈归海:“……”
扯到后背的伤口,方汶龇牙咧嘴好一会,才注意到自己尿了主人的裤子,默了默,反正已经跪起来了,他也不装了,便扶着主人大腿跪坐好:“我错了。”
沈归海不轻不重的弹了奴隶的阴茎一下,重新对准尿壶,推环,没好气道:“什么事?”
方汶看主人没真生气,便继续大着胆子把手一左一右的搭在主人的膝盖上,笑道:“主人,罪奴要纹身的。”
沈归海抬起眼皮看了方汶一眼:“所以?”
“别再弄个纹身贴糊弄我了。” 方汶讨好道:“名正言顺了,真纹了吧?好吗?”
沈归海不动声色道:“那可是罪奴编号,跟一辈子的。”
“我要奴隶编号,” 方汶甚少如此直接的表达自己的要求:“跟一辈子的那种。”
沈归海没好气捏了捏奴隶的阴茎,看着龇牙咧嘴的奴隶,眼尾微微上扬,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宠溺:“蹬鼻子上脸。”
“您不是这么想的吗?” 方汶想起下午在刑架上的时候,主人摸过他喉结的手指,讨好的抬了抬脖子:“就纹这,谁都能看到,多好啊。”
“谁都能看到你是个罪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