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主人,细节无所谓啦,” 方汶笑道:“我是您的奴隶!”
沈归海看着方汶,良久,叹了口气:“汶大人,你硬了。”
方汶:“......”
稀稀拉拉的尿了一个壶底,沈归海帮方汶抖了抖,说道:“你再等一下,我给你擦擦。”
“嗯。” 方汶看着主人提着尿壶走去卫生间,唇角便不觉的上扬,他知道自己今天可算是把主人给难坏了,但主人还是任劳任怨的,以最小的代价把他出的难题解决了。
每次他任性,都是主人给他擦屁股。他敢不管不顾的把自己豁出去,也是因为他知道有主人吧。主人管着他,却也担负了他的人生,让他有持无恐,让他无论什么是身份都能泰然自若,让他有时候可以任性而为。
“傻笑什么?” 沈归海把尿壶涮干净,被方汶尿了的裤子也脱了下来,把裆部搓了一把挂到椅子上晾着。
“没想什么主人,就是觉得好幸福。” 方汶偷偷瞄了一眼,主人的凶器还蛰伏着包裹在黑色的三角内裤里,半掩在衬衫下摆里,却是鼓鼓囊囊的,他想贴过去蹭蹭闻闻再舔舔。
沈归海拿了湿巾,再次盘膝坐到奴隶身前,抓了那个比刚才还精神的器官,有些无语:“一身伤呢,你这脑子里成天装的都是什么?”
“都是您啊。”
方汶答的又快又简单,却让沈归海一下子就没了脾气。
“回头我让管家给你安排个单独的房子。” 沈归海细致的帮方汶擦着,念叨道:“罪奴规矩多,你没事别老往外跑。”
“没事的,” 方汶被主人擦的有点舒服,眯了眯眼:“规矩再多,还能比奴隶的规矩多啊。嘶,您别再捏了,较劲,后背疼。”
沈归海没好气的松了手,掐了方汶的下巴:“我没跟你开玩笑,今你自作主张这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方汶连忙保证:“您放心,我出门都躲着人走。”
沈归海叹了口气,知道不让方汶出门是不可能的,这话题讨论下去没意义,回头让管家他们盯着点吧。沈意德留下的麻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按下葫芦浮起瓢的,烦死了。
沈归海给方汶把下身擦完,便去拿了碘伏,把带环的地方上一遍药:“你这两天注意一下,老趴着,要是磨红了,就上点药。”
“知道了,主人。”
“康嘉嘉在主楼门前跪了一晚上,我没理他。等你出去,自己安慰他去。”
方汶:“......”
“对了,今你说的什么?” 奴隶在晾鸟,沈归海突然想起来白天方汶那句话,没好气的问道:“我爸什么时候拉着你的手,让你给我做一辈子奴才的?”
“啊!” 方汶笑道:“就八岁的时候,手是没拉,但真的跟我说,让我给您做奴才来着。”
“.....”
沈归海沉默片刻,突然道:“罪奴籍是脱不了籍的,你家里那边,大概要委屈你了。”
方汶愣了愣,突然道:“主人,待会我要跟您一起睡,躺一起那种。”
沈归海:“.....”
“我家里您别操心了,他们若觉得丢脸,我从家里脱籍就好了。”
沈归海皱眉:“别瞎说。”
方汶叹了口气,突然不管不顾的把自己趴在沈归海的大腿上,把沈归海吓了一跳,连忙伸直腿,生怕扯了方汶后背的伤口。
方汶惫懒的趴着,叹了口气道:“以后有机会了,我再跟我爸说吧。” 他真想做只鸵鸟,不管家里那些人了。
沈归海缕着方汶的头发:“你自己呢?落这么个户籍,即便将来回复私奴的身份,只怕也是处处受到限制,委屈吗?”
方